王小川挫敗地蹲在墻邊，他埋首在雙臂間，口窒悶得想要炸了。他搞不明白，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李簡回來。不就是一個人嗎？大把的人想當他的老婆。他怎麼就非得要在上犯賤。

可是真想掐著的腰……干死。

王小川的牙磨得咯吱咯吱響。

半晌，王小川走到自己的車邊，李簡與趙開霽已經走了，只是從小區保安室出來一個悉的影。

“王小川！”那人住他，王小川果然沒看錯，是唐學政。

唐學政原來今天早晨一起來看見照片時笑過了，但見著真人，他還是不厚道地又笑了，“你敢跟厲哥打架，也算你膽子大。他已經手下留了。”

“那什麼保安，你果然認識嗎？”王小川昨天雖然理智快燒沒了，但他還是看出保安格斗的架式與唐學政的很像，大概那個厲遠也看出他的招式有點悉，才留了幾分面。要是平常他肯定問了，但是他昨天真沒這個心。

“嗯，他是我以前隊里的隊長，退役了之后聽說回了老家，后來就沒消息了。沒想到他在這兒當保安。”

“那他人呢？”

“走了，換班了。我明天再來找他。”唐學政好笑道，“你們倆怎麼干起來了？”

王小川抹了把臉，他忘了臉上的傷，一抹刺撓疼。

“嘶——”

唐學政笑出了聲，他拍拍王小川的肩膀，“走吧，去吃個早餐，聊一聊！”

一個小時后，兩人坐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一隅，喝著咖啡吃早餐。唐學政吃了許多，王小川一口沒吃。他實在憋屈得很，就把李簡的事給說了，這一說就煞不住了，跟倒豆子似的，一肚子的苦水都出來了。

唐學政靜靜地聽著，沒有發表任何意見。

王小川說得口干舌燥，看唐學政老神在在，皺眉道：“你倒是說點什麼啊，你不是變良家婦男了，婦之友了嗎，你說說李簡這人到底想要什麼？”

唐學政角了，婦之友……特麼走人算了。

想歸想，唐學政還是打算拉他這迷路不知的兄弟一把。誰他是好人呢。

唐學政喝了口咖啡，開始慢慢悠悠地發表演說：“是這，就人類有一種，很奇怪，有時一瞬間就能發生，有時過了很久才出來。一般來說，男人吧，有好幾種理方式……一種是坦然接，一種是停下來觀，還有一種堅決拒絕，當然，特殊點，還有你這種，作死的。”

王小川瞪他，什麼玩意兒！

“你跟李簡，本來不應該有那種的，但我真沒想到你也有那慧……你們明顯屬于相久了，有了那了，可是你吧，牛啊，一頓作猛如虎，近看是個二百五。這麼關鍵的時候，你直接把自己給作死了。”就在馬上要破繭而出的時候，他跑到別的人床上去了。

王小川擰眉，“你說了半天，到底說了什麼JB玩意？”

唐學政笑瞇瞇，不答反問：“所以你以為，我說的是什麼？”

王小川沉默片刻，“你總不能說，我上李簡了吧？”

唐學政打了個響指，順勢指了指他，表示孺子可教。

“開玩笑。”王小川嗤笑。他連鬼都信，就是不信這玩意。“那些都是虛的，人說到底是！男人和人在一起，就是為了繁衍！”

唐學政道：“我原來也的確是你這麼想的。”但是他在蕭然家門口頭回見到符曉，就知道與別的人不同。

“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，”王小川不屑道，“腦子進水了。”

唐學政見他輕蔑也淡定，“那我就問你一句，你能跟肖淺淺上床，為什麼李簡不能跟師兄上床？”

唐學政布置的這項課后作業，讓王小川想了好幾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