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爛表子，滾出來，看我不撕爛你的東西。你到我家做裳，你竟跟我的男人做到了床上。死不要臉的，滾出來給大家看看呀，你的東西是黃金鑲的嗎？”大隊書記老婆一邊罵一邊要往屋里沖。

“秀娘，消消氣，消消氣，我家大嫂不是那樣的人，你誤會了。”方桂枝拼命把往外推。

“我都看見了。兩個人抱在一起，這個爛表子在下面，我家的在上面。要是我再遲點進去，只怕干上了。死不要臉的，自家男人天天放到外面去，卻來勾引我的男人。氣死我了，出來，我當著大家的面剝下的子看看，是不是的東西比我好！”大隊書記老婆罵人在芙蓉灣無人可敵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。

“不許侮辱我姆媽。”石頭像只憤怒的豹子跳到大隊書記老婆面前，要不是看在秀的份上，他的拳頭早打過去了。

“小雜種，你要真是秀爹留的種，我才是你娘呢，滾一邊去，這里沒你說話的份。”大隊書記老婆抓住石頭的頭發，想把他摁倒在地。

石頭憋足勁往前一頂，把大隊書記老婆頂翻在地。大隊書記老婆下鞋子沖著石頭啪啪打，石頭挨了好幾下，臉被打腫了。石頭嗷嗷著，對著大隊書記老婆一頓拳打腳踢。大隊書記老婆的花格子襯衫被撕破了，兩只下垂的出大半個，倒在地上又滾又鬧。

“石頭打人啦，這個小畜生想打死老娘，快來人啊，救命啊！”
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，大家都知道秀娘的厲害，不敢進來勸架。有幾個對石頭家心生妒意的老娘客趁機煽風點火，說石頭姆媽跟大隊書記老早就有一了。把丈夫支走，就是為了跟書記相好。

“不許侮辱我姆媽，不許！”石頭氣紅了眼，沖著那些老娘客大聲咆哮。

“沒跟書記有一，你家會那麼好嗎？連村書記家都比不過你們。”一個老娘客說。

“千刀萬剮的爛表子，搶了我家男人，還剮我家的財。我不活了，讓你們兩個去好吧。我喝農藥去，別攔著我。”大隊書記老婆爬起來，要去找農藥。

勸架的人把推回到院子里。芙蓉灣兩戶最讓人羨慕的人家鬧這個樣子，看熱鬧的人別提多過癮了。們說是在勸架，實際上都在火上澆油。幾個老娘客慫恿大隊書記老婆把石頭姆媽揪出來掉的子出丑。

石頭見秀娘著，白晃晃的，不敢再跟較勁。方桂枝過去勸架，被別有用心的老娘客擋住。大隊書記老婆順勢沖進屋子里，把石頭的姆媽揪了出來。

“秀娘，我跟你家男人真沒那個事，當時我眼睛被飛迷了，他幫我看。”石頭姆媽哭著辯白。

“爛表子，還，你抱著我家男人呢，兩條翹得老高，那個地方都張開了。”大隊書記老婆說得太下流了，幾個沒嫁人的姑娘紅著臉躲到外層。

“我們……我們都穿著裳，你也看見了，他不小心了一下才倒我上的。青天白日的，你也在家，我怎麼會你的男人呢？”石頭姆媽嘶啞著嗓子，一遍遍朝圍觀的人解釋。

可是沒人相信，越說，看熱鬧的人想得越多。大家都堅信無風不起浪。

“倒要看看你的東西是不是更特別，在我眼皮底下，我的男人也敢爬上你的。”大隊書記老婆說著用力扯石頭姆媽的子。

人群長了脖子，看熱鬧的，也有圖新鮮的。

石頭姆媽在芙蓉灣也算得上有姿的人。做得一手好活，自己穿的裳自然不含糊，常常惹那些老娘客嫉妒。

石頭姆媽的子被撕破了，雪白的出一大片。石頭急紅了眼，跑到灶臺上拿出一把菜刀風風火火跳到院子里，也不顧是誰，見了人就砍。圍觀的人群驚恐四散。大隊書記老婆也溜了。

不過這些人都沒走遠，在院子外繼續圍觀。

“滾。誰不走，我砍死誰！”石頭跳到矮墻上揮舞著菜刀。

圍觀的人見石頭發瘋了，怕他像狼一樣沖過來，不敢久留，不一會兒都散了。

“我跟你家沒完，不撕爛你的東西，誓不為人。”大隊書記老婆走到大路邊扯著嗓子。

石頭跳下矮墻朝追去。大隊書記老婆把鞋子跑掉了，樣子很狼狽。石頭追到池塘邊，大隊書記老婆跑不了，披頭散發的，滿臉是汗，靠著一棵老梨樹直氣。石頭拿著菜刀過去。被石頭野狼一樣的目嚇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