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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桂枝推門進來，只穿個小褂子，兩條手臂像蓮藕一樣白。鼓囊囊的把小褂子撐得很高，石頭從的腋下看去，半個圓弧形很清楚。

“石頭，不許盯著嬸看。”方桂枝白了他一眼。

石頭轉回臉，正跟方桂枝打個照面。方桂枝的大，小褂子本遮擋不住什麼，從正面看去，凸起的兩個點兒映出來了。石頭趕低下頭翻看床上的語文書。

方桂枝從石頭的眼神里覺察到自己的，雙手抱了，催促他快去睡。石頭拿了書包，吹滅燈盞往自己的睡房里走。方桂枝跟在后面，屋子里黑乎乎的，被門檻絆倒了，整個人朝前撲去。

“石頭石頭！”方桂枝驚著。

石頭轉過雙手一張，正好抱住方桂枝，他手里的書包和課本掉到地上。方桂枝的又又，帶著香皂的味道，很好聞很好聞。石頭不自地湊過鼻子去，卻到的東西。

“石頭。”方桂枝輕輕了一聲，竟是那麼銷-魂。

石頭才發現自己到的的東西是方桂枝的。兩個人像電似的，一下子分開了。

“小嬸，你磕著沒有？”石頭問。

“沒有。今晚的天真黑。”方桂枝說。

石頭著黑把書包撿起來。方桂枝著黑回到房里去了。石頭站在黑暗里，覺到男之間竟是那樣奇妙，剛才和一瞬間的把他的心都融化了。

第二天一早，方桂枝沒有石頭起來下地。

石頭自己做了早飯，先給姆媽端了一碗。姆媽依舊吃不下。石頭很難過，說不去上學了，留下來陪。卻被姆媽狠狠罵了一頓。石頭抓了書包往學校里跑。

時間還早，石頭跑了一陣慢了下來。原本上學非常好，秀會打著清脆的鈴聲等他，他帶著秀在晨風中一路騎去，沒人的時候，秀會把他抱，溫-的輕輕蹭著他，讓他到很幸福。

可現在變味了。石頭不希遇到秀。他打算小路去學校，秀騎著凰牌自行車過來了，到了石頭跟前照例停下來。

石頭沒有理，繼續往前走。秀跳下自行車跟著他走。

“石頭，原諒我姆媽好嗎？”秀說。

“要是別人說我睡了你，你姆媽會原諒我嗎？”石頭沒好氣地說。

秀氣得說不出話來，騎了自行車飛馳而去。

石頭慢騰騰地走著，姆媽絕的眼神讓他很擔憂。

到了學校，石頭拿著飯盒去食堂蒸飯，著胡翠珠在洗頭。的頭發很長很細，把整個臉盆都散滿了。胡翠珠的臉只出半張，就是這半張臉讓石頭砰然心，不由多看了幾眼。

“石頭，幫我打些水來。”胡翠珠說。

石頭跑過去把飯盒放到蒸籠，回來給胡翠珠打了一桶水。

“石頭，我頭發太多了，怕洗不干凈，你給我撓撓。”胡翠珠說。

石頭走到胡翠珠背后，俯下子幫撓了幾把。胡翠珠彎著腰，撅著蛋，石頭給洗頭的時候，子就頂住了。他很害怕，怕胡翠珠起來。大春可不好惹，一只手就會把他摔個半死。

可胡翠珠沒有反應。石頭就靠得更近了，他甚至有意尋找那個凹陷進去的地方，好讓自己的小頂得更舒服一些。胡翠珠的腰輕輕擺了擺，這讓石頭很舒服。一舒服，石頭覺不對勁，一陣尿意襲來，這些天憋屈的東西涌了出來。他啊的了一聲。

“石頭，我弄痛你啦？”胡翠珠仰起臉問。

“沒……沒有……我踩著自己的腳了。”石頭說，子里的，很難。

“石頭，你洗得很好，以后還請你洗。”胡翠珠說。

石頭紅著臉，抓起書包往教室里跑去，跑到教室門口，他低頭看了看子。子里有個銅錢大小的痕，幸好不明顯，他把襯衫拉下一些，正好能掩蓋住。

楊老師見他畏畏的，問他作業做好了沒有。石頭說做好了。

“快去自己的位置，抓學習。”楊老師說。

楊老師換了新裳，一條米黃的連，很好看。那時芙蓉灣的人還沒開始穿子，石頭覺得楊老師簡直就是仙子。走過，帶著一陣迷人的清香。這一節課石頭都盯著楊老師看，楊老師課后說他特別認真。

“認真個屁，石頭跟他父親一樣好。”趙德理事后對同學們這樣說。

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，石頭沖到趙德理面前就要手。

“你打呀！”趙德理把臉送了過來。

“石頭，別犯傻，再打人學校會把你開除的。”秀跑過來攔住他。

“秀，還沒被娶過門呢，學著幫老公了，嘻嘻，你跟他睡過沒有？”趙德理手了秀的臉，恬不知恥地笑著。

秀淚花涌，拔出發夾朝趙德理刺去。趙德理回手，地盯著秀，好像要把吃了。

“趙德理，有種我們去樹林里打。”石頭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