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
為了即將到來的寒假，一中學生進行了最后的大掃除，領取了寒假作業任務，便陸續離校了。

“哎呀，要好久都看不到菀菀了。”謝婧一在校門口抱著江菀的胳膊依依不舍。

“哈哈，見不到還可以視頻呀。”江菀笑著安道。

就這樣“膩歪”了一陣，幾人道了別。

...

路上。

“今年是回c市過年？”顧斯年問道。

“嗯，我媽說過兩天就回去，要回去和還有外公過年。”江菀應道，心想可惜外婆和爺爺已經不在了。

“嗯，距離倒也不遠。”顧斯年看了江菀一眼，若有所思的應道。

江菀只是點了頭，并沒有多想。

...

很快就到了江家回c市的日子。

江家父母已經提前和顧家父母打了招呼，一早。

“菀菀，你收拾好了嗎？”江母敲了敲江菀的房門問道。

“就好了，再等我五分鐘。”房傳來江菀的回應。

這次江父開車自駕回c市，兩市距離不遠，倒是只用了兩個多小時。

江菀剛到達c市的家，便收到了顧斯年的消息，問是不是安全到達了。

江菀簡單回復后便和江母一起大掃除。

...

大年三十這天，整個城市都散發著濃濃的年味。

江父一大早就把春聯好了，江母則忙著各種習俗祭拜，而江菀的和外公也早早被接了來，江菀此時窩在沙發上陪兩位老人看電視。

期間手機彈出很多消息，各種群聊都很熱鬧。

江菀不想到顧斯年，這段時間他們倆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。

到了晚飯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邊看春晚邊吃著年夜飯，窗外煙花不斷。

晚些時候，幾人手機更是不斷響起，皆是朋友拜年，林念瑤也打來了視頻，和江父江母拜了年。

之后便是謝婧一也主打了來，江菀在臺和說了好一陣子。

江菀甚至覺得自己的手機都發燙了，掛了電話的江菀從臺回了客廳，便看見江母對招手，“菀菀，來，和杜姨拜年。”

江菀心里一，【那是不是能看到某人。】想到此倒是步伐加快了。

很快，江菀就了鏡，只見乖巧地和杜芯月打了招呼，說了好幾句拜年的“吉利話”，杜芯月在那頭說等回s市要給包大紅包，江菀正想回應，便看見鏡頭后飄過了一個眼的影，但他并沒有加聊天。

就這樣，父母們又聊了幾句，便結束了通話。

江菀想到那一閃而過的影，心里郁悶。【竟然連招呼都不打。】

忍不住對江母控訴了句，“怎麼就掛了，顧斯年不是還沒拜年嗎，我都給杜姨和顧叔拜年了呢。”

“斯年？斯年在你還在臺打電話的時候就跟我們拜完年啦。”江母見兒氣鼓鼓，好笑地應道。

“哦，他作倒是很快。”江菀懊惱，竟然錯過了。

一家人又一起看了會春晚，江菀興趣缺缺，對兩個老人撒了撒，找了個借口便回了房間休息。

江母也知道自家兒不看這些，倒也沒強迫留在客廳，便和江父兩人陪著老人繼續看春晚。

...

回到房間后的江菀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，糾結。

【要不要主拜個年呢】

【算了，他都不主找我，我才不找他呢。】

想到這江菀還真不再看手機了，轉收拾了睡去洗澡，不過過程中江菀倒是很后悔沒把手機帶著，心還是怕錯過電話。

不知不覺中洗澡的速度也加快了，直到回房間，亮起屏幕，也沒看到消息電話，有些惱。

眼看還有五分鐘，春晚都要結束了，江菀拿下包著頭發的干發巾，準備去吹頭發。

正轉，微信視頻聲響起，腳步一頓。

江菀癟了癟，是顧斯年，不過他們之前沒打過視頻電話，江菀倒是有些忐忑。

猶豫之下，江菀還是點了接通。

很快，便看見了屏幕那邊的年，一淡家居服，看背景是在房間。而顧斯年也看到了江菀，臉上還有著剛洗完澡被水汽蒸的紅，以及微微的頭發，他眼眸一暗。

“剛洗完澡，怎麼沒吹頭發？”顧斯年開口道。

“嗯，沒來得及。”江菀不滿地看他一眼。

顧斯年輕笑出聲：“怎麼這個表。”

江菀：“沒事，聽說你剛剛跟我爸媽拜年了。”

顧斯年似是懂了在別扭什麼，沒說話，注視著。

江菀見他不說話還以為網絡卡了，倒是有些著急的舉著手機到找信號，顧斯年看著可的作，忍不住笑出聲。

江菀臉一紅，生氣道：“沒卡住，你干嘛不。”

“有點可，不想打斷你。”顧斯年勾說道。

江菀臉通紅，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的，倒是不知道反駁什麼。

只聽房門外響起了春晚的倒數，江菀突然想到了上次廣場上年的倒數，深深地看了顧斯年一眼。

只見屏幕里的年啟：“新年快樂，因為想做第一個在新的一年里和你說新年快樂的人。”

江菀突然明白了他到最后五分鐘才給他打視頻的用意，心中的怒氣一掃而，但面上還是傲地應道：“新年快樂。”

同時，窗外地煙花響的更大聲了，新的一年真的到了。

“聽說，有個人，就要生日了。”顧斯年揚眉盯著屏幕那頭的江菀說道。

“所以呢。”江菀酷酷地回道，但其實心既忐忑又期待。

“沒有，隨口一說。”顧斯年云淡風輕地應道

江菀倒是松了口氣，也沒再追問。

兩人又閑話了幾句最近的日常生活，“我估計開學前才會回s市。”江菀說道。

“還待的久。”顧斯年出了一訝異。

“是有點久，不過可以多陪陪外公和。”江菀算是解釋了原因。

“嗯，s市和c市也不遠，車當天來回完全沒問題。”顧斯年應了句。m.166xs.cc

“是呀，這樣想，以后倒是可以常回來看看。”江菀隨口應道。

“時間不早了，你趕把頭發吹干就該休息了，不然再晚點要著涼。”顧斯年突然轉了話題。

江菀覺得有道理，兩人道了再見，兩人掛了視頻。

...

睡覺前的江菀在帶回來的日記本上寫道：“今天，我們又是彼此第一個對對方說新年快樂的人，新年快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