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著吧，還是我家老板心善，別再無理取鬧了，以后長點記，可不一定到好人了。”

劉松文理了理錢扔在有些愣神的孩兒面前，還好心提醒對方一句。

這就是社會經驗不足的下場，他當初也沒看出江歌是扮豬吃老虎，如今想起來這個老板每句話都有深意。

可謂是一環套一環，讓孩兒本沒發現他看重的是玉墜的價值。

孩兒沒有說話，只是泣著，看著江歌的方向著激，也知道遇到別人這個虧吃了也就吃了，絕不可能再送回幾萬塊。

說起來江歌的確是心善之人！

“小兄弟，你倒是好心，不過做生意要是都像你這麼做那不得虧死！”

徐掌柜看了江歌一眼，覺得對方有些傻，古董玉石這行業說不定今天賺了明天就虧了，要是都像這樣發善心那絕對虧本。

不過也有些欣賞江歌，至不是那種掉進錢眼里的人。

“徐掌柜說得是，我也就是偶爾為之，最近心好，發發善心。”

江歌笑了笑，也不解釋，徐掌柜又問了江歌的詳細信息，這才知道對方是自家經理一直提起的那位江鑒定師。

頓時有些激，“原來你就是經理提起的江鑒定師，聽他說你玉石點金，沒想到居然也會古玩鑒寶。”

“掌柜客氣了，我也是略懂一點，古玩這一類剛上手。”江歌謙虛一句。

“難得，難得，說起來我還是托你的福，唐經理高升后如今我是這邊的經理，他特意叮囑我要跟你接，這以后賭石這一塊還江老板多多支持。”徐掌柜趕拱手，一臉客套。

“恭喜恭喜！”

兩人謙虛一番，結伴在街上閑逛，徐掌柜也順便給江歌講解新蘭街的況。

他還真以為江歌剛上手古玩行業，特意叮囑他里面的忌諱。

此時差不多十一點左右，街上已經坐滿了小攤小販，面前擺著各種古董雜，有瓷，字畫，木，古玉等等，無所不包。

徐掌柜來到一個小攤子面前，拿起一只瓷碗，用食指一下。

“你聽，聲音太脆，明顯是現代工藝，看起來品相仿古，實際上是贗品，毫無收藏價值。”

“你這人怎麼說話呢，這是清代的紅瓷工藝，怎麼就是贗品了？”一聽這話，小攤位的老板急了。

這不是拆他的臺嗎，雖然自己賣的的確是假貨但不能明擺著說出來吧。

徐掌柜卻不理他，直接拿起另一件彩馬問道，“這是什麼古董？”

“這是唐代的三彩馬，我可是剛從黑市收上來的，你看還帶著泥土氣息。”小商販不信邪，趕介紹道。

“我呸，這明明就是高仿的三彩馬，而且只能算下品仿品。”

徐掌柜呸了一聲，拿起三彩馬上下敲了幾下。

“你聽，這聲音每的差異太大，有的地方還風，明顯是合的，里面的確有一些古董碎片，不過是合到一起的。”

“哎喲喂，一看您就是行家，求求您老能不能別再說了，我還要吃飯呢，我認栽！”

這時候小攤位的老板也看出來了，徐掌柜不是好惹的，趕求爺爺告。

要照他這樣再說下去這生意沒法做了。

“小老板莫急，我就是給我兄弟講講行業里的道道。”

徐掌柜笑了，轉過頭看著江歌，“江老弟，不用我說了吧，這古玩玉水深著呢，你要下場得看好了再決定。”

“多謝徐掌柜指點，今天我們一起，您老可得好好給我傳授點經驗。”

江歌由衷的激，對方是個實誠人，一般人誰會給你講這些東西，還講得這麼詳細。

雖然這里面許多東西曾經爺爺也給他講過，但是學無止境，時代在進步，古董行業也在進步，特別是造假技如今到了真假難辨的地步。

能學點東西總歸是好的。

接下來兩人又在攤位上轉了起來，都想撿，卻發現真的實在太。

“哎，看了一圈沒什麼好東西，現在真的古董太了。”

徐掌柜嘆了口氣，兩人也有些走累了，在大街上停了下來，劉松文這時候買了幾瓶水過來，三人連忙咕嚕咕嚕喝了起來。

比起兩人的牛飲，江歌卻是一邊慢悠悠喝水一邊開起了赤瞳，瞬間萬在他眼中清晰了起來，原本不可見的東西此刻也得以看清。

赤瞳，乃是異，能看清虛妄直達事本質。

此刻在他眼珠里，那些攤位的品又一條條的虛線構，五六，那是品的分，而每件品上卻有一灰蒙蒙的霧氣，那是歲月之氣。

古歷經朝代更替沾染了歲月之氣，灰氣息越濃厚代表沉淀越久，越有可能是古董，這就是赤瞳的不同之。

天生為鑒寶而生！

“咦！”

突然，喝著水的江歌眼睛一亮，他發現了一氣息濃厚的地方，那里好幾件品都有凝結的灰霧氣。

其中一件更是濃厚！

出一不同，似乎有種東西在召喚他，想要破土而出。

他連忙拿著水瓶走了過去，坐在攤位前的是個穿著樸素的瘦子，眼睛一轉一轉的，也不說話，只是打量著路過的客人。

“老板，這些東西哪里來的？”

他裝作不經意的蹲下隨手拿起一個木梳，做的十分致，模樣很是老舊，明顯很現代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不一樣。

“你管他哪里來的，買不買。”瘦子看了他一眼，一臉不滿，似乎并不在乎態度嚇走客人。

“江兄弟，你這話可問錯了，古董行里有個規矩，不問出，你可是犯了忌諱了。”

這時候徐掌柜也帶著劉松文走了過來，一來就笑著提醒江歌。

江歌這時候也反應過來，自己犯了忌諱，他看到好東西一下激有些著急了。

連忙說道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剛接這行，不太懂。”

“算了你隨便看，年輕人學著點，別連話都不會說。”瘦子不在乎擺了擺手。

“咦…老板這貨不簡單啊。”

這時候徐掌柜卻耐心蹲了下來，也發現了此品的不同，不像一些攤位上的東西一看就是假貨，在他看來這些東西有些“真”。

他此刻手上拿著一個煙斗，上面刻著一些花草，沒什麼亮卻顯得古樸大氣，一下就吸引住他的目。

“江兄弟，你這眼神，真是我的福星啊。”

徐掌柜狠狠拍了拍江歌的肩膀，語氣有些興，如果他沒有看錯手中這件煙斗是幾百年前的古，上面的雕花很有唐代的氣息。

他又拿起一個青銅杯，臉又是凝重了起來。

“老板，這青銅四腳杯怎麼賣？”徐掌柜裝作不經意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