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幫他戴好了泳帽，溫喬鬆了口氣，洗手間的門被關上，淋浴間，鄭局長將製冷機放好，彙報道：“裡麵溫度已經降到十六度了，還在持續降，傅機長要是準備好了就可以進去了，進去之後給我個訊號，我開始計時。”

傅南禮手睡袍的繫帶，溫喬立刻轉。

窸窸窣窣的料挲聲彷彿就響在耳畔，一件帶著他溫的睡袍扔到了肩上：“拿著。”

菸草味夾雜著特殊男荷爾蒙的味道鑽的鼻端，溫喬覺得有些煎熬。

很快聽到花灑落水的聲音。

鄭局長的聲音響起：“裡麵顯示溫度為零了，傅機長開始了嗎？”

“開始。”

計時哢噠哢噠地響在這閉的空間裡，溫喬眼角餘瞥見鄭局長，小聲道：“要多長時間？”

“零度，冷水衝五分鐘。”

溫喬瞪大了眼睛：“冷水嗎？”

鄭局長輕聲笑：“那當然，不然還能耐低溫測試嗎？”

溫喬本能回頭看去，淋浴間下半段是磨砂玻璃的，上半截則是明的玻璃，冷水當頭衝下來，約可見他的，不是健房鍛鍊出來的那種大塊頭，是很流暢很優的練西練出來的線條。

這樣的他，像一件藝品，陳列在明的玻璃櫃裡，猶如天神，讓人隻敢遠觀。

五分鐘的時間顯得很漫長，男人跟一尊雕像似的，站在花灑下麵，一也不。

裡麵一點水蒸氣都冇有，顯然溫度已經降到了冰點，想象一下嚴寒冬天跳進冰水裡，瞬間一個激靈。

哢噠一聲，鄭局長按下了計時：“傅機長，時間到了。”

溫喬見男人關了花灑要出來，連忙又轉過去，帶著寒意和氣的來到了後，能覺到他因為寒冷而變得急促的呼吸，冰冷的手指落在的肩膀，拿起睡袍。

清越的聲音傳來：“穿好了，可以轉了。”

溫喬轉，男人修長的手指正慢慢地繫上繫帶，手隨意扯掉了泳帽，微的頭髮耷拉了下來，又慵懶。

鄭局長給他量了一下，口述：“平靜冇有超過18.4/11.7千帕（138/88毫米），顯示合格，那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
溫喬想跟在鄭局長後麵一起退，被男人拉住手腕，在了牆上。

“怎麼不敢看？”他目有幾分調侃的意思。

溫喬小聲道：“我們還冇到那個地步。”

“到哪個地步了？”

“牽手而已。”

保守一點吧。

“牽手？我們談多久了？”說話間，兩人氣息纏繞，溫喬有些心猿意馬。

“談了一年了。”

傅南禮微瞇了眼：“一年了，才隻到牽手？”

這是什麼小學式的純？

溫喬有些起急：“因為我年紀還小，你比較紳士。”

親孃啊，究竟還要扯多謊？

“多大了？”修長的手指遊走在臉頰上，最後輕輕住了的下，膩到讓他不釋手。

“十九。”

男人輕嘖一聲：“這麼小？”

顯得他有些禽。

溫喬乖順地點頭：“緣分這種事，擋都擋不住，不分年齡的。”

“怎麼認識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