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？”

前座的男人低視線，從後視鏡多看了眼後座的人。

“你他媽看到個漂亮人都眼。”

說完繼續目視前方開車：“不過，這次確實漂亮。”

時念：“……”

胖子是真覺得眼，撓了撓頭：“哥，這是不是那個時家的大小姐啊？”

說完直接跟本人確定：“噯，你是不是時家的？”

時念不知道自己的份說出來是福是禍，沉默不語。

“時家都死了。”前座男人嗤了一聲，繼續道：“就算活著，賣就賣了，誰還能攔著？”

賣？

時念掙紮了起來，弱弱的開口：“你們要什麽？錢嗎？我可以給你們。”

“我們要錢，但是也要人，你好好配合，死不了。”

胖子掌心拍了拍時念的臉頰，一句話封死了的路。

時念指甲深陷裏，保持清醒和理智，這個時候又有誰能救自己呢？

藥效過後，車輛很快就到目的地。

時念被從後門帶上樓。

明明還是白天，但是裏麵的線像是晚上可見度並不高，路過走廊的時候能聽到很多種吵鬧的聲音。

是個賭場？

還是說一個會所？

時念殘留著藥效，四肢無力被扛在肩頭越帶越深。

一直到一間閉的辦公室門口停下。

胖子敲響房門後裏麵很快傳來砸東西的巨響和怒斥聲：“敲什麽敲！死進來！”

胖子抖了個機靈，手腳麻利的開門，把人丟在地上。

“老板，人在這了。”說完逃似的離開。

時念側躺在地上，長發半遮著臉，能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男人。

個子很高，穿著並不講究，半袖襯衫褐西裝，手裏是很老式的按鍵手機，看著像中年油膩穿搭，可是出來的和直的背看起來很年輕有力量。

男人把手機丟進口袋，雙手叉腰深深吐出一口氣，向後捋了把碎發轉過。

時念這才看清他的臉，年紀應該不過三十，五很不錯隻是一臉兇相。

“多大了？”男人直接從時念上過去，不耐煩的問了句。

“能不能放了我？”時念聽著後的聲音。

他應該是在倒酒。

男人大口喝完一杯烈酒，‘嘖’了一聲：“來這裏的都想走，待習慣了就當家了，聽話點苦。”

說完又倒了杯酒。

時念視線裏多了雙跟穿著完全不搭的皮鞋，下一秒男人蹲，指尖開臉上淩的碎發。

四目相對，時念抿著，眸底是無助和恐懼，微蹙的眉心招人疼。

男人就這樣看著，沉默許久才開口：“時念？”

聽到自己的名字，時念心裏更，小幅度的點了下頭。

男人笑了，把人從地上橫抱起來。

“你要帶我去哪？”時念在他懷裏沒有任何安全，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麽，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認識自己。

“我喜歡你。”男人說話直白。

“……”時念一時不知道怎麽接話，但是語氣明顯了下來。

“那你能放了我嗎？”

男人腔震：“不能，到這裏，你跟了我才能自保。”

說話間另一間房門被推開。

布局簡單，隻有一張床一張沙發，簡易的長桌，剩下的就是玻璃浴室。

時念被溫的放在床上。

男人的落下，時念側頭躲開，心跳劇烈激的有些破音：“別我！”

“你沒得選，過了今晚你不是我的，就要服侍更多人，懂嗎？”

男人直起已經去上的短袖，健碩的上有很明顯的傷痕，有幾道疤痕像是蜈蚣爬在上猙獰恐怖。

“你真想幫我，你說我是你的就好，不用真的做什麽……”

時念恢複了些力氣，在床上挪後退——

甚至覺得，他好像看起來沒有那麽壞。

男人從腳底靠近，軀慢慢下：“我想幫你，但是我隻玩真的，不作假，我不是純人設。”

時念軀著他，覺到他在幫自己後的手腕鬆綁，並沒有反抗。

淡淡的開口：“我不幹淨。”

男人作頓了一下，倒也無所謂的笑笑：“我也睡過別的人，沒那節。”

說完也不怕跑掉，起褪去西裝。

“去洗澡！”時念雙手反撐在後坐好，算是默許的提了要求。

男人笑著點頭：“行，畢竟是大小姐，幹淨，我去洗澡。”

轉離開時留下一句：“被抓到了就讓別人送你回清哥的房間。”

說完玻璃門開合，磨砂的玻璃，能清楚的看到和廓，時念聽到水聲後一秒不耽誤的解開腳上的束縛。

四肢還有些發的移到門口，水聲沒有停止。

屏住呼吸，下門把手，細小的聲音被水聲覆蓋，來不及關門順著牆邊逃了出去。

這裏到都是房間，但是時念不敢輕易推門進去。

好在環境昏暗，慢慢的索想要找到出口。

“什麽人？”

拐角，看守突然勾頭看向後。

時念捂著向後退步。

幾名看守打了個手勢，右手向腰後，包圍式的靠近拐角。

“是我。”

“老板。”幾人聽到聲音收回手，恭敬的低了低頭。

清哥裹著浴巾，上還掛著水珠，站在暗出半個子，後是被抓包的時念。

抬手嚴厲的警告：“都警惕些，再跑一個我拿你們腦袋充數。”

看守頭的更低：“老板放心。”

清哥不再多說，轉著瑟瑟發抖的小軀，直接單手攬腰把人提了回去。

時念再次坐到那張有些發的床上，眸暗淡，張的緒一點點吞噬。

“我洗好了，等你。”清哥了的發，示意去洗澡。

時念抬頭想說什麽，被他的表勸退，一副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
腳步沉重的起，移到浴室，裏麵掛著一條的紫蕾吊帶。

“送你的。”清哥低沉的聲音在浴室外響起。

時念知道玻璃有些，好在有簾子，快速的調節開關降下窗簾。

清哥坐在床邊，盯著浴室，一道黑的剪影落在白窗簾上，單單是這樣，都能看出剪影的主人是個尤。

“你要是不會洗澡，我可以幫你。”

時念聽到聲音背部僵直，咬著下絞盡腦想要找到一條活路。

突然長睫抬起，眸亮了些。

－

浴室裏的水聲響起，時念褪去，背對著窗簾衝洗著。

清哥目一瞬不瞬的盯著窗簾上那抹黑的剪影，覺嚨有些幹燥的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