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在後腦的力道讓蕭染掙不了，的窒息比剛才被掐著脖子的時候還要嚴重。

能聞到的都是屬於商酌言的味道。

覺得自己會在下一秒死掉。

隨著商酌言舒爽地歎出一口氣，蕭染也迅速起了，片刻不停地衝向了衛生間，吐得昏天暗地。

本拒絕不了商酌言，商酌言也不曾給自己一一毫拒絕的可能，他的力道那麽大那麽強，將自己製得死死的，蕭染這才真切的會到商酌言所說的，他以前隻不過是逗著自己玩，從來沒當真。

今天他犯了他的底線，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小懲大戒而已，如果不是自己此時還懷著他的孩子，或許他不會就此放過自己。

裏都還是他的味道，蕭染吐到胃裏再也沒東西才去漱口，一轉就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站在浴室門口的商酌言，他臉上是饜足的神，似乎剛才的那場還債讓他很是滿意，以至於又出了漫不經心隨行的姿態來。

“牙齒磕了我好幾次，以後多練練就好了。”

蕭染一僵，沒說話。

“有不舒服嗎？”商酌言問：“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？”

蕭染打開水龍頭的作聞言頓了一下，片刻後才回了句：“不用。”

商酌言沒堅持，就那麽看著蕭染漱了口，又洗了臉，或許是剛才的自己太過分，進得太深，亦或許是吐得太厲害，蕭染此時的臉看起來很蒼白，但狀態看起來尚可，商酌言也不想過分勉強什麽。

蕭染洗漱的作很慢，期待等自己起的時候這個人已經識趣地離開了，但這個世界上本沒有多事是心想事的，大多時候都是事與願違。

當再拖延下去連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的時候蕭染了手，轉麵向依舊站在門口的商酌言。

“不磨蹭了？”商酌言看穿了的伎倆。

蕭染沒有看他，垂眸看著地上的某一，或許在發生了剛才的‘還債’事件之後，任誰也無法在短時間可以心平氣和的麵對討債的人。

“時間不早了，六叔該回去了。”

商酌言沒有要走的跡象，也好似沒有聽到的這句勸告，問：

“孩子的事決定好了嗎？”

“有用嗎？”蕭染抬眸看他，看進他的眼睛裏去，目有勇敢也有些悲涼，那是麵對事實的無能為力和不得不妥協：“我做什麽決定有用嗎？我說不生六叔就能聽嗎？既然不會聽我的，六叔又何必來問我的決定？”

還在賭氣，卻好像又認清了現實。

可商酌言覺得這隻小狐貍永遠都不會變一隻乖乖聽話的小兔子，他微微俯和平視，認認真真地看著的眼睛：“你真這麽覺得？”

“我就算要背著六叔做什麽，六叔也不會允許的，不是嗎？”
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商酌言像逗弄一隻小貓一樣的笑看著，但說出口的話卻是毫不留：“我沒那麽多的時間來看著你是不是聽話，但你可以試試如果做了我不允許的事，我會怎麽收拾你。”

他抬手了蕭染的頭發，明明是個寵溺的作，但蕭染卻隻覺得有一寒氣從背後蔓延至全，聽到商酌言說：

“你不會想知道的，所以要乖一點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