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。

除了他明明知道有喜歡的人，卻依舊控制不住的犯賤，一次又一次的倒上去。

“你說的都對。”蔣莞了被他反剪在背后的兩只手腕，眉目淡淡的：“可以放開我了麼？”

好累的一晚，有點懶得裝了。

賀聞朝沒說話。

在安靜到極致的氛圍里，兩個人用鏡子對視，他目看似清明，但蔣莞知道他酒量其實不好……現在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醉的了。

半晌，賀聞朝低頭繼續吻。

不吻的，還吻眼角的那顆小紅痣。

蔣莞心里一，也不自覺的跟著抖起來。

這個吻十分曖昧，哪怕放在過去，也是在假裝最相的那段時間賀聞朝才會不自的親的紅痣。

蔣莞著肩膀，腦中記憶一片一片的。

現實和回憶疊著，讓仿佛掉無法著地的巨大碎片里，整個人都飄飄然……

終于確認，賀聞朝還是醉的，因為清醒的他，是不會這麼吻的。

所以他今晚的一切失態，反復無常，都不做數。

賀聞朝親了很久，抬頭看著那顆小紅痣被自己吸吮的愈發紅艷，滿意的笑了笑。

又是那種并非譏諷，而發自心的笑意。

蔣莞別開眼睛，有些不自在的推了他一下：“快點……洗澡。”

調什麼的就算了，直奔主題比較好。

賀聞朝也同意，攀在上進了浴室。

沒有在洗澡的時候就做，只是回到床上纏綿至極，箭在弦上時，蔣莞才尷尬的發現自己忘記一件事——這里，沒有避孕套。

前幾次兩個人都在酒店，那里當然是應有盡有的。

可自己住的地方，沒事也不會備著那種東西……

賀聞朝看著尷尬的神，也意識到了什麼，長眉微微蹙起。

“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會過來……”蔣莞心虛的咬手指，底氣不足的為自己辯駁：“你剛剛纏著我，也沒時間去超市買呀。”

雖然在這一步停下來是尷尬的，而且有意識勾引著他趕做，別說其他的。

結果現在，做不了了。

賀聞朝盯了一會兒，眉宇之間的緒看不出來喜怒，卻極有迫。

正當蔣莞有些不住，想說‘沒套也行你別進來就得了’的時候，他拽過來旁邊的被子劈頭蓋臉的捂住的頭——

這人該不會想干脆悶死自己吧？

蔣莞驚恐，磕磕地問：“賀、賀聞朝、你干嘛？”

“老實點。”賀聞朝拍了他一下，聲音有種冷的沉：“不做。”

聞言舒了口氣，但又莫名有些失落。

人這種東西就是很奇怪的，緒反復，有的時候非常莫名其妙

譬如放在以前，這種關鍵時刻賀聞朝如果停下，蔣莞知道他肯定因為是珍惜自己，不舍得吃避孕藥。

可現在……就會想賀聞朝會不會是認為這些年玩兒的花，嫌棄臟，所以才不敢無套的。

雖然，是故意引導他這麼想的。

但在這種矯的悲春傷秋還沒過去的幾秒鐘后，蔣莞就覺膝蓋上方蔓延著星星點點的。

是男人輕的吻，逐漸向上。

“嗚……”蔣莞嚇了一跳，下意識的起膝蓋。

“說了別！”結果又被賀聞朝拍了下，他這次聲音里染上啞，修長的手有些強分開的。

蔣莞骨子里一陣的麻。

是許多年沒經歷過的——賀聞朝主服務，陌生又刺激。

不想在這種時候表現的太被，脆弱，可生理反應卻控制不住，纖細的手指無意識抓床單，抓，團。

噬骨的快近乎滅頂，蔣莞從腰到腳尖都是繃直的。

持續了幾十秒，才嗚咽著放松下來。

床單大概沒法用了。

蔣莞頭腦飄飄然，有些放空的想著。

幾乎是癱在床上，急促細微地著氣，任由賀聞朝從間爬上來，繼續親。

齒間還有殘存的黏，出舌尖，懶洋洋地回應。

賀聞朝還愿意為自己服務是出乎意料的，他為什麼呢？

蔣莞有些疑，腦子卻越來越沉。

自己晚上又沒喝酒……八是被賀聞朝親的。

黏黏糊糊，沒完沒了，一個又一個的吻十幾分鐘了都不停，弄的人大腦都缺氧了……這人喝醉后怎麼這麼粘人啊！

而且，還是和以前一樣愿意接吻，就喜歡親來親去的。

蔣莞‘嗚嗚’的使勁兒推他的肩，半是惱怒半是赧地想著。

-

西門那次半強制的親吻過后，蔣莞就死皮賴臉的要求賀聞朝對自己‘負責’。

“這可是我的初吻哦。”在下課的時候堵到要去廁所煙的賀聞朝，然后不顧對方的僵，強行把人扯到了無人的安全通道中。

蔣莞雙手抱肩看著他，笑瞇瞇的說：“親了人家不負責的嗎？賀聞朝，你算不算男人啊。”

賀聞朝面無表的額角都忍不住了一下。

他實在不理解蔣莞這種理直氣壯是哪兒來的自信，明明是主的，當時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，現在又說讓他負責……

“我知道，你是不是想說我主的，你很無辜呀。”蔣莞看出來他想什麼，索一挑眉，搶先說：“可你也沒有推開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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