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如果我說，你這四年，一直有他的影呢？你的一切，都和他有關，你信嗎？”

石頭的這句話讓雪笑了，笑的傾國傾城，笑的不可方。

笑著說道:“石先生，不可能的，你難道要告訴我，我現在之所以這麼火，之所以能為大夏第一天后，也是楚戈做的？你覺得這可能嗎？”

“他可以幫我行，他也可以認識陳姐，但是，他可以幫助我讓億萬喜歡嗎？他可以代替我唱任何一首歌嗎？這不可能的，你說，對嗎？”

沒錯，一個人怎麼可能控制千萬個人呢？雪有今天，是自己的天賦，是自己的汗水，是自己一步一步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，和別人無關。

雪可以謝楚戈幫行，可以謝楚戈給了這樣一個機會，但是，絕對不能說所有的就都是楚戈做的，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能量，誰也不行。

很多人也很認同雪的說法。

“沒錯，雪說的沒錯，我們喜歡，是因為雪這四年的歌聲，是因為雪這四年的形象，而不是什麼楚戈。”

“石頭先生，我理解你維護兄弟的心，但是，你也不能將什麼都歸功于他啊，也許是楚戈讓雪有了機會，給了打分的機會，但是最后打多分，絕對是雪說了算的，而不是楚戈。”

“，雖然偉大，但生活除了，還有很多別的東西。”

……

石頭輕輕笑了笑，并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。

他早就說過，五年，五年來楚戈一直沒有離開雪，一直沒有，所以，這五年中，楚戈所做的一切，也就無人知曉，其中，就包括他們所說的所有不可能。

永遠不要小瞧一個絕世天才可以做到的一切，凡人做不到，不代表楚戈做不到。

“雪小姐，你真的以為是你自己天賦異稟，才能在這四年，走完了別人一生都走不完的路嗎？”

雪搖搖頭:“不，我從來沒覺得是自己天生不同，我只是比別人更加努力而已，也許是上天眷顧，當一個人運氣壞到極致的時候，總會有一些好運氣的，也許，我就是苦盡甘來而已。”
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，你的運氣，也有別人的汗水呢？”石頭繼續說道。

“你并不是科班畢業，四年前，你只是一個嗓子稍微好點的孩，你說，憑什麼，憑什麼你會突然獲得那些資源，憑什麼，公司會大力支持你？”

雪一怔，被噎的說不出話來，頓時臉上浮現出了不可思議。

是啊，有時候太多的奇跡加起來，那就不是奇跡了。

而雪，出道的這四年，被外界形容最多的兩個字就是，奇跡。

以前覺得是夸贊，現在，也許是因為今晚的信息量實在太大，突然搖了。

真的是奇跡嗎？

“你不要神神叨叨，故意裝神。”白莎再一次忍不住了，扯著脖子大喊道。

“一個人適合那一條路，被不被人喜歡，不是楚戈說了算的，也許四年前，楚戈幫助過雪，但是四年之中的這一切，絕對是雪自己努力來的，沒有但是，也不可能有但是。”

“是嗎？”石頭輕輕問道。

“想知道楚戈做了什麼嗎？你們手上不是有陳姐的電話嗎？可以問問啊？雪娛樂生涯最大的恩人，應該不會欺騙你們吧？”

“打就打，你以為我不敢。”白莎也不得激，拿起電話就找到了，但當想要按下撥通鍵的時候，突然猶豫了。

轉頭向雪，不知道該不該按。

“打啊，打完以后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，難道你們，不想知道真相嗎？”石頭繼續催促。

雪咬了咬牙，點點頭，石頭說的沒錯，不管真相是不是如石頭所說，林雪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利，也有面對一切的權利。

白莎也閉上眼，直接按下了撥通鍵，又按了免提鍵。

真相，會讓所有人見證。

很快，幾聲鈴聲之后，電話被接通了。

“喂，白莎，怎麼了，雪那邊結束了嗎？今天一切都順利吧，回頭我請你們吃慶功宴。”電話那頭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，有些疲憊，也有些懶散。

白莎語氣也變得恭敬了許多。

“陳姐，沒，這麼晚打擾您，雪這邊出現了一些問題，有些事想和您求證一下。”

“哦？什麼事？嚴重嗎？”陳語氣中立即有些急切了。

“沒什麼大事，就是想問下，您認識楚戈，楚先生嗎？”白莎直接問道。

“楚戈？”

電話那頭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，接著，就突然沒有了聲音，所有人的心也都提了起來。

過了好一會兒，電話那邊才又響起了聲音。

“楚戈，他……他出現了？你們見到他了？”

認識，果然認識。

石頭沒有說謊。

很多人的心說不出的復雜，更期待接下來的一切了。

雪已經咬破了，害怕聽見不認識，又害怕聽見石頭說的都是真的，無論是哪一種結果，都是對人生的一種顛覆。

“不，楚先生并沒有出現，只是出現了一位石頭的先生，他說，雪現在的一切都是楚先生給的，雪想知道，這一切，是真的嗎？”白莎語氣雖然委婉，但是問題卻問的直接。

“呵呵。”

電話那頭笑了一下。

“石總也在？我能和他說幾句話嗎？”

“好的。”白莎點點頭，臉有些難看的將電話對準了石頭。

陳竟然石頭石總，看來眼前的石總也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啊。

那麼，該不會，剛剛說的一切，真的是真的吧？

可是，楚戈是怎麼做到的呢？

白莎想破了頭都想不出來。

“石總，這一切，是楚先生的意思嗎？”電話那頭陳直接問道。

雖然白莎解釋的不多，但是陳已經猜到了今晚發生事的七七八八，所以，直接問道。

“不，是我的意思。”石頭淡淡的說道。

“我覺得，一切是時候公開了，陳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