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第一桶金

其實喬連連想帶顧城去，但老大默不作聲，老五又主跳了出來，心底一，把顧歌抱了起來。

二三歲的小姑娘，因為長期營養不良，只有別人孩子一歲時的個頭，抱在懷裡輕飄飄的，惹人憐。

“那我就帶小五去了。”

喬連連大聲宣布的同時，心底也存了幾分賭氣。

讓你們都不跟我親，回頭我給顧歌買吃的，你們可都別豔羨。

其他四個孩子同時松了一口氣，或同或激的著主站出來的顧歌，直到母兩個出門。

實際上，顧歌，“我是誰？我在幹嘛？”

人家只是想要尿尿啦，為什麼要抱著人家出門。

一直到坐上了牛車，顧歌還有些發懵，口齒不清的問道，“娘，娘，去哪。”

年紀小，忘也大，之前只是被打怕了，所以才一看到喬連連就哭。

可隨著喬連連幾次溫和以待，小小姑娘慢慢的沒那麼畏懼，也敢和說話了。

“去趕集。”喬連連了的頭，從懷裡掏出去掉包裝的麵包片，“歌兒吃的最，了吧，吃口麵包。”

顧歌眼前一亮，什麼尿啊屎的全忘了，抱著松的麵包就是一頓啃。

坐在前頭趕車的大叔瞄了一眼喬連連，不屑的一撇，嘀咕道，“演給誰看呢。”

喬連連耳聽聞不問，仍舊穩坐如山。

約莫半個時辰後，西鎮到了。

抱著顧歌下了驢車，在集市轉了一圈。

今天是大集，從早到晚都有人賣東西，賣賣菜自是不必說，還有賣糖葫蘆賣糕點的，離老遠都能聞到香味兒。

顧歌一看見這些就雙眼放亮，卻又不敢說什麼，只能悄悄的咂了一下小。

喬連連故意逗，“小五想不想吃糖葫蘆啊，想不想吃桂花糕，想吃就娘，娘給你買。”

顧歌的雙眼頓時綻放出無與倫比的芒。

期盼的向喬連連，小小的了一聲“娘。”

“哎。”喬連連眉開眼笑的應了，掏出一枚銅板，買了一個糖葫蘆。

同時在心底慨，還是年齡小好哄好騙，這要是幾個大孩子，肯定懷疑是在釣魚執法。

唉，當人家的後娘難，當一個洗心革面的後娘，更難。

經過幾番打聽後，喬連連終於找到了收皮的鋪子，抱著顧歌走進去，卻沒有立馬拿出黑羊皮，而是仔細的看了一圈周圍其他客人的易，在心底暗暗地估了下價。

山裡羊多，羊皮不算多珍貴，這其中山羊皮比綿羊皮價格要稍高一些，黑羊皮比白羊皮又稍高了一些，不過最貴的還是貂皮和狐貍皮，高昂的價格簡直讓喬連連眼紅。

“夥計，賣一張黑羊皮。”在心底估算好了大致的價格，喬連連把還新鮮的羊皮拿了出來。

“這位夫人，裡面請。”很快有夥計來請人。

喬連連跟了進去，看到了一個留著小胡須的中年男人。

男人似乎是行家，將羊皮仔細了一遍，嘖嘖歎道，“皮不是啥好皮，但這份刀功可真，了不得，一整個皮子完整剝了下來，厲害厲害啊。”

喬連連淺笑，“老板要是覺得皮子好，就給個好價，趕明有了好皮子還給你送來。”

中年男人盯著打量了兩眼，出三手指，“三兩銀子，算史無前例的高價了。”

喬連連抿了抿，“三兩太低了，這皮子多完整啊，又是黑羊皮，至要六兩。”

“哎唷，這可是翻倍了。”中年男人有些不太樂意。

喬連連笑瞇瞇的道，“我們家以後有了其他好皮子，也是優先給老板送來，那貂皮狐貍皮的，要是完好無損，得多稀罕啊。”

中年男人的雙目一凝，半晌後，點了點頭。

一旁的小夥計有些著急，但沒敢說話，等喬連連拿著六兩銀子走遠了，他才急道，“二掌櫃，這羊皮給六兩，相當於咱不賺錢吶。”

“羊皮不是關鍵，這份剝皮的功夫才稀罕。”中年男人搖了搖頭，凝重道，“咱們西鎮刀法如此好的屠夫也就兩個，其中一個年齡還大了，我看這小婦人如此年輕就來賣皮子，這剝皮的想必是相公之類的，咱這次給一個好價，往後有了好皮子才往這裡送，那完整無損的貂皮有多利潤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夥計啞然，半晌後，搖著頭離開了。

卻說這集市大街上，喬連連也只是試探著要了六兩銀子，沒想到對方真的應允了，當即明悟，這西鎮好的屠夫恐怕不多，對方應是有所圖。

不過誰會嫌銀子燙手呢。

一手抱著顧歌，一手攥著銀子，滋滋道，“咱們現在有錢了，小五，走，買米買面去。”

西鎮的價不算貴，米面也就幾文錢一斤，喬連連一樣買了十斤，然後才發現，錢有了，可沒勞力啊，這麼多東西可怎麼拎回去。

要是實驗室裡能裝東西就好了。

喬連連瞎想了一下，突然覺得手上一輕，六兩銀子不見了。

這實驗室裡還真能裝東西，喬連連又驚又喜，連忙把銀子拿出來，花了一個銅板雇米面店的小夥計把米和面送到一僻靜之所，然後捂著顧歌的眼睛，默念了一句“裝起來”。

二十斤的米和面就陡然不見了。

喬連連頓時樂的見牙不見眼，抱著顧歌就衝進了編織店裡。

小顧歌一臉茫然，“哎，剛才那一堆的東東去哪裡了？”

顧家老宅裡的東西多數都破舊了，不說別的，水瓢都是裂開的，實在是用不下去了。

喬連連十分大方，一口氣置辦了一個小簸箕，一個高粱掃把，一個葫蘆水瓢，一套鍋鏟湯杓，就連碗筷都買了幾幅，總共花了半兩銀子。

最後，還跟老板磨了會價格，老板送了一個竹筐，剛好把買的東西都放進去。

竹筐是背在上的，又用了厚布做肩帶，背起來頗為輕松。

喬連連想了想，又買了一斤米面放在背筐裡，免得孩子們問起來，無法解釋米面如何來的。

最後，就是包上兩份桂花糕了。

一份半放進竹筐，半份遞給顧歌，任由小姑娘吃的滿臉幸福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