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璃低頭，鼻尖著的鼻間。

楚悅第一次對兩人的形差距有這樣直觀的，的腳尖只到他的小中間，他用雙肘支在側，有種只要他鬆手，就能扁的覺。

景璃用略帶薄繭的指腹輕微微的眼皮，偏頭，吻住因為張或者忐忑抿的。

因為從前的經驗，楚悅下意識張開，原本有些僵的慢慢鬆開。

景璃繼續吻著，用空餘的那隻手姑娘微微攥著的手指，無師自通地找到了新的領地。

接著他不再滿足於用手探索，他的吻也是，先是，後來是纖細的脖頸，灼熱的氣息往下走，一點點將楚悅淹沒。

闔著眼，無力地著，想起了林尚儀帶給的瓷葫蘆。

那一對男應該也是這樣開始的吧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他突然停下來，楚悅茫然睜開眼。

過被曲起的膝蓋間，楚悅看到他的裳也不見了，他正拿著一個與林尚儀贈給類似的白瓷瓶，在低頭塗抹著。

楚悅又又怕，想要合攏雙。

「阿悅……」

他再度覆上來了，聲音又低又啞，落在耳畔的呼吸熱得不能再熱，楚悅心了。

不僅沒能奪回雙的控制權，反而被住推到底。

楚悅也想事，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，鼓起勇氣，試著按林尚儀教的放鬆自己。

可萬事開頭難，兩人型相差實在明顯，在楚悅覺到靈魂都被劈兩半之際，終於了。

「好阿悅。」

景璃也被箍得難，停下來，隨手撈起不知是誰的中，親親楚悅的額發，替去淚水。

這樣算是功一半了吧，楚悅不想半途而廢：「你快點。」

這無疑是衝鋒的號角，但景璃不是莽夫，沒有一個勁蠻幹，會隨時問的。

鑑於這樣的態度，楚悅也願意配合。

在大膽嘗試加上小心驗證之後，兩個人毫無經驗的人漸漸形了的默契。

你進一點我退一些，漸漸地，刺痛與錮之被新奇而令人沉迷的覺替代，那些低低的嗚咽聲在帳幔有節律的擺盪里漸漸變調，哦之間，攪得人哪裡都。

良久，總算都舒服了。

景璃下來，待到帳幔不再晃，楚悅一想起自己方才又哭又笑的樣子，窘得捂住臉。

突然間想起兩個人的裳與被子都被踢到不知道哪裡去了，楚悅騰出一隻手，想去撈一件中將自己蓋住。

剛了手指，的薄被就覆上來，將的尷尬全部遮住。

楚悅驚訝轉頭。

景璃已經穿好中中，站在床邊滿目溫：「你歇著，我去丫鬟送水。」

胡鬧了這麼久，楚悅渾懶洋洋的，連骨頭好像都是的，的確不怎麼想。

可是，一般不是由妻子服侍丈夫麼？怎麼反過來了？

景璃出去。

廚房裡隨時備著水，丫鬟很快提了慢慢兩大桶兌好的水進來，倒好水後，景璃讓丫鬟離開，等他再回到室，楚悅已經昏昏睡了。

景璃滿目含笑，將人用中裹了下抱起來。

楚悅轉醒，掙扎著要起來：「我自己來。」

景璃同意了，將送到耳房就出來。

他的確擔心自己把持不住，按他的意思，新婚夜其實不用睡覺。

但他看得出來，暫且只能應付尚未全進的他，再多就傷到了，興許會使他對夫妻親產生不好的印象。

將弄的中扔進簍里，是想著這間屋子裡哪哪都會有的痕跡，景璃就忍不住開心。

估著時間差不多，景璃取出新的中，給楚悅送進去。

將楚悅抱回到床榻上，景璃自己去洗漱。

躺在被他隨手收拾過的床榻，再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，楚悅心裡只有圓滿。

好奇怪啊，明明他們才剛開始做夫妻，可他們之間好像不需要磨合，仿佛他照顧過許久，又好像他一直在等到來的這一日，只需隨心所即可。

景璃的作很快，不多久就回來，鑽錦被中後朝楚悅出手。

楚悅偎過去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裡：「世子你困不困？」

景璃笑：「阿悅喚我什麼？」

楚悅暗暗吐舌，是啊，要換稱呼了。

「夫君。」

楚悅老早就想嫁他為妻，這兩個字得很自然。

景璃心中一盪：「阿悅高興麼？」

「高興！」楚悅毫不猶豫回答，「嫁給夫君我很高興。」

景璃低頭吻吻的發頂：「我也是。」

與相守，是他兩世最慶幸的事。

【📢作者有話說】

覺到這裡就結束正好，再寫就累贅了，謝小夥伴們的陪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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