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那玉人，應當也不會再跟著自己大老遠去金苑。

還隔著老遠，桃華便見著那玉人金碧輝煌的住，就連宮牆邊都種上了新的花卉，老遠便見著垂金流蘇的燈籠，還有侍和侍衛進進出出好不熱鬧。

這架勢這陣仗，饒是說這位皇後寢宮也不過分。

“停。”

必經的一個路口，桃華挪下轎，走了幾步等待著。

不過兩站茶的功夫，門便開了，只見秦堯玄披著明黃的錦披往外走，連轎子也無，後只跟了一個侍。

當真是如別的妃子所說，去們那兒只是行匆匆，蒙上眼睛完事便走，毫無留之意。

心中發又泛甜，想到這幾日他國事繁忙，桃華便主往前走了幾步，越靠近他越是心急。

不知道是難，還是心頭迫切。

“陛下！”

趁他趕路時直接撲進懷裏，桃華抱住他的腰肢，靠在膛用腦袋用力地蹭他。張本想問的何時能拿出來，卻變了：“堯玄，華兒好想你。”

他卻是沉默不應。夜中桃華一陣酸楚。

什麽嘛，去了一趟玉人那就對自己這麽冷淡。帝王無知道，可秦堯玄無……

桃華一時間還是接不了。

眼淚頓時就湧了出來，桃華委屈地擡頭，用下磕著他問：“為什麽不理華兒？難道玉人更好，陛下還惦記著？”

“胡說什麽。玉人哪有你一分麗？”

一只手覆上臉頰，修長，溫潤，冰冷，淡淡的藥草味。

桃華的眼淚頓時停住，渾繃著愣在原地。

只見那人褪下披風，一張清絕俊的消瘦容出現在眼前，印著天上的星與月，一時間奪走了的呼吸。

“你竟然假扮陛下！”

桃華嚇傻了。

他的手卻是捂住了桃華的，比了個噓的手勢。強烈的危機桃華渾發麻。

那人居高臨下，面無表地盯著桃華：“果然是的兒，生的傾國傾城，天下無有，饒是我看著也是恍然。”

***

抱歉讓你們久等啦，頂著鍋蓋，抱住每個真的小天使親一口！

46.求

“你是誰？你知道我母親？”

桃華艱難地發聲，可面前的男人依舊捂著的，示意不要說話。

他的眼角眉梢與秦堯玄頗有幾分相像，微微瞇起時卻連一緒都瞧不見，“倒不如問問，你是誰？輕而易舉地看穿我的易容，你的本事倒是不小。”

易容？桃華手眼睛，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面前人。

確定只是形模樣有些幾分相像，方才遠行路時還看不清，現在面對面怎還會看走眼。

手突然擡起，桃華到他的臉，從脖子開始往上探，為免還特意了一遍後頸耳。

奇怪，沒有人皮面呀。只是他的子上去格外冷，全然不似活人似的。

面對這突然手，男人卻是沒，反而是面不改地松開手問：“你不怕我？”

“不怕。雖然我力氣小，但可以掐暈你。侍衛就在不遠，你敢向皇後手？”桃華擡頭盯著他，一臉自信，小臉還出一倨傲。

男人似是笑了聲，“不怕孤將你論刺客就地格殺？”

“你不是秦堯玄，”桃華厭惡地皺起眉頭，將手收回在袖，“別學他的語氣說話。”

雖然這人看上去不似人間煙火，卻將秦堯玄的那唯我獨尊的語氣學了個十分像，桃華膈應極了：“陛下在哪裏？”

男人不語，眼角的餘往後一瞥：“還沒封後大禮就敢這樣，你真以為你是皇後了？”

“還在玉人那？”桃華心裏有些古怪的覺，但又不想出來，只能反複念叨著下午夏朱告訴自己那句既然是皇後就不一樣，聖上恩寵他人是自然的，自己作為後宮之主已然不同，要學會揣聖意。

“要不要我帶你去面見聖上？”男人顯然發現了桃華面上一閃而過的落寞，語氣頗為譏誚，“如何，皇後娘娘？”

“罷了。我回宮去了。今夜之事，你說的話，我會親自向陛下問清楚。”桃華此時心煩意，只想立刻離開。

可剛走出一步，下便更加難，連著心裏的緒甚至疼得厲害。

桃華幾乎挪不腳，越想越氣，越想越委屈。

虧秦堯玄還說心疼寵，結果為了讓早些懷上孩子連這種方法都用上了。換個誰一直在裏個異都不了，更不提在那種人的地方。秦堯玄要麽是故意玩，要麽就是沒想起來。

兩者都人傷心，尤其是刺客他還在玉人那溫鄉裏，說不定本想不到還難著。

可惡！桃華想到這，突然就自暴自棄地往前走。既然秦堯玄都忘了，那自己又何苦再小心翼翼地含著，現在就要回金苑，立刻將那玉柱出，摔碎，然後好好地沐浴洗澡更！

撒上三大桶玫瑰花瓣，婢好生伺候著腰和兒，抹上香香的雪膏。

再廚房做些好吃的吃食吃飽喝足地睡一覺。

明天秦堯玄發現了要罰便罰好了。

擡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院，桃華不由苦笑一下。呵，說不定明天他也不會發現呢。

怕不是下次又直接強上，本記不起這事了。

“去哪兒？”見桃華三步一回頭，變扭極了，男人直盯著那小小的影，“來這兒不就是堵陛下，又不想見了？”

“再多我把你舌頭拔下來。”

桃華氣憤地喊了一聲陸天行，暗的人一驚，立刻現至眼前，正劍相對時，劍柄卻被桃華一把握住。

男人立刻攤開手表示自己純然無害。

“你隨我去見聖上。”他一步步往秦堯玄的寢宮走去，也不回頭看一眼桃華到底跟沒跟上。

桃華松開手，對陸天行吩咐道：“你們都回金苑。”

“娘娘……”陸天行還想說什麽，但桃華已經小跑接跳地跟上那人，他也只得聽從命令照辦。

亦步亦趨地走至秦堯玄的寢宮，今夜并未有多宮侍仆。侯在門外的人見男子歸來，立刻迎接請他去沐浴更，他只是點點頭，沖著桃華說了句：“去書房候著。”

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！

桃華瞪著眼睛看他被貌婀娜的侍簇擁著送進浴池，雖然面無表，但怎麽看都是的。桃華總算能明白幾分後宮中對秦堯玄的說法，花心，聖意飄忽，今日寵這個，明日寵那個。

怪不得一個個妃子人都挖空了心思去取悅秦堯玄，上一世看被那樣還覺得好笑，怕不是人想被這男人一親芳澤！

等等！桃華走進寢宮那間不算大的書房，心裏越來越冷。

這男人竟然假扮秦堯玄，從他後宮人的院中出來，該不會親近的不止是侍，連那些個妃子人也睡了？

秦堯玄有那麽慷慨？

前世秦堯玄在事上暴戾無比，在後宮中被他幹壞的人也不在數。可桃華一直很好奇，秦堯玄極對別人揮鞭用刑，在床上也沒聽別人說過他用這些欺負玩弄。只憑一個人一棒，是怎麽將被教養嬤嬤悉心調教的人幹到壞的？

現在，似乎有些懂了……

一個人不行，兩個人就不一樣了啊！

共兩個字剛冒出來，桃華就快嚇哭了。自己也是他後宮的人，不會也有一天，床上出現兩個男人？聽聞別的妃子都是蒙著眼睛，所以是流，還是用那些人酸的藥一起？

聽聞他在其他人那兒只停留不久，從不過夜，所以這兩人到底是做了些什麽？

幾乎是癱倒在書房的座椅上，桃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。

“哎，這是什麽？”

桌上的一份在底下的手稿吸引了桃華的注意，是秦堯玄的親筆，遒勁有力，格外賞心悅目。

可容卻人害怕，“大衍君王兒共二十七人，君王太子為首，當街游行後均斬首厚葬。皇親三代，大衍斬首立決，往後凡自稱與皇室正統有關系者，皆作賊斬立決。”

“這……”

桃華眼前一片發白，只剩那通紅的玉璽印刺目驚心。

前世有如此斬草除嗎？秦堯玄竟然要將大衍皇族趕盡殺絕？

上一世桃華到死才知道，自己并非皇父親生，大衍也并非自己故土，就連被送給傲國為質，任秦堯玄也是毫無心疼。雖然那人總是冷著臉，甚是連眼神也不屑給自己，可畢竟喊了那麽多年的皇父。

偶爾從院前經過，會給帶一塊油糕，來去匆匆的皇兄。在宮宴上偶爾才見一回，但還是桃妹妹桃姐姐的兄弟姐妹。大衍草原上長不出桃子，他們見了桃華總要調侃一句桃子是何。桃華窘迫地答不上來，直到某日陸天行從兜中出一顆茸茸的小果子，桃華才可以回答。

饒是如此，想到他們的首級一顆顆、淋淋地滾在地上，桃華也是怕的。

夜風吹窗簾，燭火閃爍，桃華依稀見到左側書櫃的門簾微。

桃華奇怪，這書房裏還有隔間？因為就來過幾回，每次都被秦堯玄按在桌上，或是躺在他懷裏聽他說些國趣事，當真是想不起來。

“有人在裏面嗎？”

起門簾，裏頭竟然掌了燈，桃華小聲地詢問一句。

“華兒？”

一聲墨碎落，桃華訝然地看向屏風後，只見那層層疊疊的書架有一方小案，麻麻地擺著大量公文信箋。

秦堯玄就穿裏坐著，連一旁的披風也不穿。手邊的那份吃食看上去早就涼了。

“堯玄，你怎麽在這兒？”

桃華立刻撲進他懷裏，他上有些涼，但遠不如那人冰冷。

“華兒怎麽了？”

見如此熱主地鑽懷中一團，攥著前襟不松手，秦堯玄面微喜，手的發頂：“想孤了？”

“你怎麽在這，不是說你去臨幸去玉人了嗎？”

桃華本以為自己會先開口說下難，或者是對待大衍一事，可究竟是將最委屈最想知道的事問了出來，“華兒剛剛去玉人那見個人，穿著陛下的服，人也和你好像，夜黑風高都認錯了。他讓我來見你，我在書房呆著。”

“難怪華兒會來。”秦堯玄卻沒有多做解釋，反問：“孤何時臨幸那什麽人？”

手擡起的小腦袋，眼角眉梢全是淚意，委屈得瑟瑟發抖，秦堯玄只覺得心頭發，本想瞞的話也不再遮掩：“孤有華兒就夠了，喂你都喂不夠，哪還有餘力去臨幸別人？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他上一世有那麽多的皇子皇。

桃華癟著，垂著腦袋不說話。

但至他現在還是只有一個人的，桃華想到這，心中竟有些竊喜的甜意。

“哪還有什麽可是？難道是華兒今夜沒等到孤，寂寞難耐？”手探到的中，上口，秦堯玄的手卻是一頓。

他看著懷中泫然泣的人頗為抱歉：“是孤疏忽了，竟忙到這個點，華兒的都幹了。”

“出來。”攥著他在口輕的手，桃華也顧不上恥，哀求道：“在裏頭好難，一整天了，吃不好睡不好，快拿出來吧，好酸好脹，會壞掉的。”

“好，依你。放松。”

將桃華攬在膝上環住腰，秦堯玄輕輕吻著的脖頸，溫熱的吐息灑在上甚是人。手指先是在口打著轉，兩片微腫的貝被輕分開，桃華下意識地想合攏，卻強忍著不敢有作。

“再放松些，那麽幹，會傷著你。”

突然被他親吻，舌頭鑽進口中時有苦辛的藥味，但很快就被他吮吻出的口津沖淡。嘖嘖有聲的親吻桃華面紅耳赤，他偏生故意舐敏的上顎，而後細細地深深地抵在咽，好似歡般的親吻，就連相的瓣都是的味道。

“唔嗯……”

花悄悄複蘇的珠突然被按住，桃華嚶嚀了一聲，秦堯玄卻故意吻得更深。舌頭進出間手下的作越發迅速，撚輕，強烈的快從下爬上子，戰栗中桃華覺自己化了一灘水，中流下溫熱的水，在秦堯玄手指探進的一瞬間不可控制的高了。

深埋的玉柱被抓住，緩緩往外，磨過宮口最細的，桃華痛得蹙眉。

“忍一下。”秦堯玄親了一口的臉頰，倏地用力，整玉柱連著水出外。

“拔出來了。”

一晶瑩濡的玉柱展示在桃華眼前，上頭還沾著春水和發黃的，桃華得閉上眼不去看。

積攢在的順著被撐開的嫣紅小流過心，秦堯玄似乎還不滿意，出一手指進去攪弄幾下，又出來。

“堯玄，疼。”

“孤知道，待會沐浴過後抹些藥，就不疼了。以後含得多了，宮口收得習慣了，就不那麽疼了。”

以後也還要？桃華忍不住問了一句是不是要一直到懷上為止。

秦堯玄說是。

為什麽那麽著急要孩子？就因為自己要皇後了，繼承大統之人越早培養越好嗎？

被他抱到浴池，桃華看著水中自己方才十五歲，連葵水都僅來了兩次的稚子發呆。

“可是發燒了？”

見桃華在氤氳水汽中滿臉迷糊的樣子，秦堯玄舀了點水抹的臉蛋，“怎麽傻乎乎的。”

“陛下……”

一時間慌了神，桃華被他帶進懷裏，又不敢再提自己幾乎不可能懷上的事，開口道：“您書房的手諭，華兒不小心瞧見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瞄著他平和深邃的面容，見秦堯玄并無責怪窺聖旨的意思，桃華狀著膽子問：“真的要那麽絕嗎？”

“相信孤，是為華兒好。”

反正總要被桃華知道的，秦堯玄也不遮掩，將擁得更了些，“莫怕，孤不會害你。”

“可……”

桃華不知道該張口求。很明白沒人可以撼秦堯玄的聖意，自己這樣只會惹他不快。

“華兒只要相信孤便可。”

秦堯玄將漫在水中的烏黑發輕輕挽起，勾纏，最後用膛著桃華的後背，“孤知道華兒家，來傲國第一日便吵著鬧著要回大衍，書信思念不斷。不如這樣如何？只要你的皇父願將大衍國印予你，孤便將他廢去經脈，但留他命，再給他一小院安晚年？”

“可是皇兄……”

桃華呀了一聲，知道自己是貪心不足了。

“傻華兒，唯獨他不可留。”秦堯玄親的耳尖，聲哄道：“大衍皇室的脈只能留你一個。這對你有好。”

*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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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.不信

桃華還想張說什麽，可秦堯玄卻忽然咬住的耳朵，一片濡的水聲慌張不已。

“別……”

覺到水中的棒在漸漸變大，抵著的，桃華將腦袋都埋進了水裏想拒絕，“下邊好痛的。”

“不是還有這？華兒不想孤麽？”

手指在後輕輕著，一戰栗從尾椎骨一直往上爬，桃華不自主地咬了下。隨著第一個指節，後被緩緩打開，很快的第二第三，連著溫熱的浴池水在攪，腸道被刺激得不斷收合攏。

“嘶，放松，華兒連這都那麽，待會別把孤咬斷了。”

指間火熱的溫熱秦堯玄罷不疼，他盯著桃華不斷發的肩膀，隨著手指的浴池泛出陣陣漣漪，小人兒皺著眉痛苦地幾聲，但很快便得了趣味，他另一只手到前頭，沿著花往下，到發的珠，粘膩的水并不是池水。

“那裏疼呀。”桃華地了一聲，晃著屁想秦堯玄別，可花卻含著不松開。

前後都被他的手指弄著，桃華張得幾乎無力，只得靠在他的懷裏防止自己倒。

“洩了？”秦堯玄倏然將花裏的兩手指出，桃華低低地了一聲，一雙眼睛滿是水汽地瞧他，咬著點頭。

秦堯玄的頭滾一下，親吻的眼睛，而後將的屁微微擡起，已經被擴張完畢的後抵在圓潤碩大的頭上，就著浴池水緩緩地桃華的腸道。

“嗚嗚！疼！脹！”

每前進一寸都像是被破開，青筋盤繞的棒在不斷地往裏探，直到全部後又迅速地開始。

桃華幾乎癱倒在浴池裏，纖細的腰肢被秦堯玄雙手扣住，後的弄卻一次比一次猛烈，水波漾的聲音也比不上被撞擊，囊袋打在前端的花它不斷流水。

“不……不啊……”

開口的已經變得無比，桃華索閉，秦堯玄卻故意往後中脆弱的那些頂，又熱又的攪著，前頭卻空空如也。

“去池邊。”

桃華按著秦堯玄的要求撐在池邊，腰肢下沉，棒進得更深了。秦堯玄掐弄腰肢的手已經留下一個個指印，而後將手指前頭水泛濫的花，隨著腰的擺不斷摳弄刺。

“唔嗯……堯玄……不行……不行的啊……”

腰都要被他斷了。桃華的一直在抖，幾乎是被秦堯玄掐著幹了幾百下。濃稠的抵在腸道的深出，桃華近乎失聲地哭泣，滿臉汗水的小腦袋無力地垂著，微張的邊還掛著口津。

“再洗一回？”

秦堯玄深呼吸一次，兩次，才將即將送進前頭的停住，抱著哭泣的桃華又坐回浴池裏。

見桃華垂著眸子累極了，秦堯玄將後頭的一點點摳出後又親了親臉頰，不為所。

“置氣了？”

雙手將的小包捧起，微微，指腹刮著依舊立的小紅豆，秦堯玄的嗓音有些沙啞：“華兒說不想後頭也含著玉，孤已經應了你，還委屈什麽？”

可覺得小屁疼。

“還是沒嘗著滋味？前頭更舒服？”

“陛下！”

桃華得不想說話，抓著他的手臂輕咬一口，“華兒只是累了，想睡了。”

秦堯玄這才輕笑一聲，將抱起來，幹子和長發後放在龍榻上。

可他卻又穿回服，親親的額頭就要往書房去，“孤還有國事沒理完，華兒就睡這兒，可好？”

“可華兒一個人睡不著……”攥著秦堯玄的手腕，桃華心事重重地說：“是關于大衍的事嗎？”

“嗯。方才答應了華兒留下你皇父，許多事都得再琢磨。”

“非斬不可嗎？到時華兒能見見皇父皇兄嗎，有些話想和他們說！”想起自己的母親和世，桃華焦急得沒有察覺到秦堯玄漸冷的眼眸。

秦堯玄的聲音嚴肅極了：“大衍已亡，你是孤的皇後，還有何好談？”

“可華兒還是想見見！畢竟那麽多年了，以後再也見不著了！”

自己并非大衍皇室的脈，卻被自養在宮中，桃華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。明白再提皇父皇兄會惹秦堯玄不快，桃華小聲道：“不過是見面看看親人，道個別罷了！絕不是商量別的！”

“你還想商量別的？”

拽開桃華的手，秦堯玄見如此心切那些人，又想起桃華之前無時無刻不想逃離自己邊回到大衍，只覺心煩意，出口的話語也不再輾轉，仿佛冰渣似的決然：“休想逃離孤。”

“華兒不逃！”

脖子被掐的生疼，察覺到他此時暴戾狠的模樣和前世如出一轍，桃華嚇得面慘白：“華兒只是……只是想問問自己那年便離世的母親……”

父親是假的，皇兄是假的，可自己總是母親上掉下來的。桃華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，為什麽自己明明是個外人卻被當個公主一般養了十幾年。

前世若非桃華被上囚車已是必死之局，皇兄看可憐才說出這話，恐怕重生這一世，也依舊會以大衍公主自居，因國仇家恨與秦堯玄勢不兩立。依舊被人煽著想回大衍，想複國，想讓他不快。

“閉！”

可不知為何，坦白了自己并無他心，秦堯玄眼中卻泛起了殺意。桃華被掐的幾乎嘔吐，斷斷續續地說：“今夜那人似是知道華兒母親是誰，可他不告訴我……若他坦白，華兒了卻一樁憾事，便不見皇父皇兄了！”

“江桃華！”

齒關被出咯咯骨聲，桃華眼前發黑，快要窒息前被秦堯玄整個兒丟了出去。他息幾下，又整個人覆上，將桃華在下，冷峻的容直盯著：“孤早就說過，不要再想著大衍，想著你的親人。你只要想著孤，安心當孤的皇後。”

“想知道母親的事有什麽錯？”

若是前世，桃華早已嚇得連連點頭，可現在再不努力爭取，話語最值得信任的皇父皇兄便真見不著了！

桃華委屈得噎道：“華兒只是想知道母親的事，華兒不似他人從小有父母疼，更不似陛下有太後賢妃照料，華兒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……哪怕只是的丁點兒事也好，怎麽哄華兒睡覺也好，只要從皇父皇兄那知道這點兒就夠了。難道華兒錯了嗎？”

秦堯玄不語。

桃華越加難過：“以後華兒在世上便沒有親人了，連這點念想，都不可以知道嗎……”

“住！”

眼淚滾落下，秦堯玄卻是一拳錘在側邊床榻，拳風得臉頰生疼。力道之大，就連他的指節都泛白。

這一拳是想砸在臉上的吧，桃華心裏苦地想。

說什麽寵疼，結果還不是什麽都不讓做，什麽都蒙著。

“為什麽？華兒真的沒有異心……真的不問別的……堯玄你為什麽不信我？”

“你只要相信孤便是了。”

秦堯玄走下榻，不再回頭看滿臉淚痕的桃華，而是喊來兩個侍，吩咐道：“在這兒看著皇後娘娘就寢，切莫讓跑。”

“遵命！”

兩人洪聲應是，底氣十足。桃華一眼便看出是練過功夫的。

待秦堯玄走後，兩名侍便說聲得罪了，站在龍榻邊給桃華掖被子，連一下都像如臨大敵。

桃華的心都涼了，一夜前世噩夢，第二日又由這倆侍送到金苑。

“兩位姐姐怎來了？”

正在吩咐準備早膳迎接昨夜在聖上寢宮過夜的夏朱見到這兩人，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，看向桃華那萎靡不振的小臉時更慌了。

“按聖意將皇後娘娘送回來。”

一直被引著來到床榻，桃華剛躺下還來不及嘆息，那條鐐銬便被重新合攏在腳踝。

“你們做什麽！”

“娘娘息怒，這是聖上的意思。”拿著鑰匙的那人說：“聖上還說，娘娘若是想下榻出屋，便派夏朱去聖上那取鑰匙。”

桃華憤然地咬牙，揮手讓們滾。

夏朱進來時也嚇傻了，還以為是昨夜桃華去玉人那堵聖上惹得不快，連忙端來藥盒問：“娘娘可是哪兒傷了？快躺下，夏朱給您抹藥。”

看吧，每個人都知道秦堯玄會待自己。

桃華連苦笑的心力都無，搖搖頭說不礙事，看著比前世更奢華的屋發呆。

其實還是一樣的，再怎麽討好秦堯玄，也不過是他掌心的玩而已。他真的，只是在下的自己吧。桃華不斷地反思，自己究竟有什麽好，論才藝論家世論賢良淑德，哪一樣都不如後宮的那些人。

唯獨這張臉，這個被他破瓜并食髓知味的子，他似乎一直很喜歡。可自己初夜時并沒有見，這又是為什麽？前世十年，秦堯玄從最初還問敢不敢了，乖不乖了，到最後冷面鐵青不再說一句話，唯獨下承歡沒變過。

前世桃華自己毀了容，秦堯玄不介意毀得更狠，再用靈丹妙藥救回來。

但自己這副子究竟有什麽好？怎麽就能讓他說出自己是他的命？

48.親人，兄妹？

難道秦堯玄就認定了特別好，不自己會死？桃華想笑，若說自己是秦堯玄的心疾，都覺得不夠。

怕不是中了巫，非自己不可。

“皇後娘娘倒是自在，猶如囚犯，卻笑靨依舊。”

窗邊一個男聲傳來，桃華心下一驚，轉頭看去，只見那神似秦堯玄的人翻而，好似一陣清風般無影無蹤地來到邊。

男人的眸子瞧著桃華，不屑又憐憫，“讓我瞧瞧，你是在想自己的世？”
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
“我自然。三皇子野心，商城兵變，暗首結聚為盟，河鼠疫源頭和方子，甚至是先帝如何死的，我都知道。”

聽他說的樁樁件件，桃華頭皮發麻，開口愣了愣：“你是國師？”

那個傳說中神機妙算，只在貢興閣從不出現，彈指間了解天下興衰生亡，助秦堯玄登基，又最終助他一統天下的男人。

“安易？”

“你記倒是不錯。”

男人面依舊不變，而是坐在桃華床榻邊，手著鐐銬道：“可還歡喜？”

“別學陛下語氣！”桃華急的坐起來，幾乎扯住他的領，“你說你認識我母親，我母親究竟是誰！你一定知道些什麽對不對，快告訴我！”

“男授不親，娘娘。你這樣的可當不上皇後。”奚落的語調桃華越加憤怒，他卻毫無自覺地繼續嘲諷道：“不是說要親自問聖上，怎麽，以皇後娘娘的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？”

這個男人真是傳說中不飲風塵，絕然塵世的國師？桃華只覺得他好像是故意來取笑自己的。

“你確定你想知道？”

“你說。”

桃華松開手，平複著自己起伏的膛。

安易卻勾起角，“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
“你！”那他何苦突然出現，還這般闖，桃華一雙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：“你說是不說？我現在就喊非禮，你說陛下會不會對你怎麽樣？”

眼看桃華真的要扯自己的衫，男人角卻染了一笑意。

“當真是不同了。”

“都說了別學秦堯玄說話！”

“有些事你不知道，才是好的。乖乖在這兒當你的皇後，日夜有龍滋潤著，還不夠嗎？”安易好似真心實意地勸告道：“皇後娘娘，為凰戲龍，已是多代人終其一生的夢想，你這麽個娃娃只要躺下張開便行了，還不知足？”

詞穢語從他口中說出來，并不猥瑣，反而桃華心驚膽戰。

“你到底來做什麽？”

“無非是瞧瞧你，勸勸你。”安易將床榻邊的糕點盤端來給桃華，撚起一塊道：“啊，張。”

桃華瞪著眼睛不願吃。

“真沒意思。”

他也不執著，張口便自己吃了，不忘評價道：“聖上果然有心，都是廚最頂尖的手藝。”

大盤糕點被他吃完，他，轉又從窗邊風似的離開。

若說秦堯玄是喜怒無常，安易便是桃華不到丁點兒頭腦。

在榻上百無聊賴地睡了兩天，第三夜時將睡未睡，桃華覺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。

“堯玄？”

被整個兒翻了過去，而後是眼睛被紗段蒙上，桃華連他的面都見不著，委屈得出聲來：“陛下，華兒想……嗚……”

布條地勒住，邊生疼。

“想都不要想。”

衫被起，他尚未起的棒在瓣上蹭了幾下，花甚至還未潤就被柱。

桃華疼的想，可出口只有嗚嗚啊啊的破碎，被布條頂著的口腔本無法咬字發音。

前被刃貫穿，後也沒能逃過，子宮灌滿了龍，被玉柱堵塞宮口。桃華還是覺得疼，可腸道也被秦堯玄的滿滿當當，一個不算小的塞又堵住了。

“堯玄……”

含混不清地抗議，只能到他的隔著遮眼布落在眼前。

“明日華兒便含著孤的龍，去見你的皇父，大衍的亡國之印。”秦堯玄嗓音一片森冷，“記得你是孤的，休想逃。”

桃華不停地掉眼淚手捶他，秦堯玄了幾下，喊了聲別鬧，可桃華還是在錘。

他反手將桃華的雙手反鎖至後，見疼得一不，還是嗚嗚說這些什麽，問：“華兒這般不乖，孤倒是該反思是不是太寵你，賞了兩頓鞭子！”

“你死我好了！”

隔著布條喊出這句話，秦堯玄手下又用力，用力到他的手都在抖。

被痛暈的桃華再醒來時，夏朱合著之前的兩個侍將解開鐐銬，心上妝，穿上華服。

描時夏朱安道：“娘娘莫難過，待今日事過了，明日便是您的封後大禮。您的冠服都已經送來了，夏朱給您拿來瞧瞧？”

“不必了。”

桃華啞著嗓子回了一句，看著銅鏡中一張致麗的小臉，沒有一點兒彩。

至還會裝笑。這樣說不定秦堯玄會的輕一點。

今日的正殿格外肅穆，滿朝文武大臣連著居要位的皇親國戚都洋溢著喜。桃華顯示被攙到了後側候著，待到前頭的禮數過了，大衍的投降書信也了，念出斬首決意後齊聲恭喜，桃華這才被侍攙著坐到秦堯玄龍椅側邊的椅上。

于于理這都不符，但大衍的國印即將到手裏，雖然是傲國的附屬，但也是實打實的大衍皇。

同時也將為衆人的皇後。

秦堯玄今日一玄黑，束發正冠，被珠簾遮掩的龍只有桃華能瞧得見。

他面憔悴，還有些張，好似這投誠儀式比攻下大衍還艱巨百倍。

小腹脹滿，下陣陣不適，桃華被迫坐直了子，看著高臺下跪著的皇父和皇兄，一時間仿若時流轉。

竟已是十年沒見了。

這一世的自己，還是問不到最想知道的話，還是沒得到他們丁點兒親疼。

眼看皇父站起，手捧國印，桃華絕地閉上眼睛。什麽都不能說，不做能，只到秦堯玄盯著如同寒芒的監視目，也只能眼睜睜瞧著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越來越遠。

“大衍已誠心降服，國兵力歸聖上麾下，皇都也由聖上派人掌管，聖上當真要做如此決絕至大衍徹底覆滅？”

蒼老的聲音滿是絕，桃華甚至不敢相信這是曾經只用眼角餘，永遠高人一等鄙夷他人的皇父。他此時頭發花白，臉上全是草原烈風留下的印記，猶如風中草絮般無助。

桃華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皇兄，應當是當太子的人，此時卻被囚著，待會便會被推出殿外，囚車游街斬首。

“孤將桃華尊為皇後，國印予，不正是證明孤待大衍上心？日後大衍子民，孤定會善待。”

只見那人起來，捧著國印的手微微抖，渾濁的眼睛瞧了眼秦堯玄，最後又瞧向桃華。

桃華渾一驚，仿佛被剜去骨般驚駭。

“皇父？”

低喚一聲，可那人卻是突然哈哈地仰頭大笑，怒吼一聲，國印被他當殿摔碎片！

“放肆！”

前侍衛立刻拔刀相向，將他團團圍住，可他卻不似垂死抵抗，反而是目炯炯地盯著秦堯玄。

“我大衍要亡，便亡得清楚明白！”

秦堯玄示意侍衛當殿誅殺，可他卻靠一抗下利刃刀鋒，嘶吼道：“大衍脈今日便斷絕在吾手中，這娃本不是吾的孩子，而是當年傲國送來為質中最小的一個！念其年被棄，這才悉心照顧養大，如今卻了你傲國的皇後，當真笑話！”

朝上頓時作一團，隨著破風聲驚裂而響，秦堯玄竟是拔出側護駕侍衛的短匕直接擲出，那人灑當場，睜著眼睛便倒了下去。

倒下時發聲沉悶的咚聲，秦堯玄怒斥道：“閉！”

一個個臣子捂住震驚大張的，看聖上怒意洶洶地走下龍椅，親自取了劍抵在大衍太子的脖間：“桃華是不是你妹妹？”

眼看皇父被殺的男子咬著牙，也笑道：“聖上何苦自欺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