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2 章

如盛啓楓預料，《造攻略》一經上線，口碑炸。

第一周先行播出一到四集，第一個副本結束，起初只在岳梧導演和科幻圈子泛起浪花，在第二周播出五到八集，第二個副本結束後，影片質量與觀衆反饋迅速反映在了評分上。

國外影評人爛番茄新鮮度92%，國外觀衆米花指數90%，完所有同期在播電視劇。

IMDB出分有9分之高，在8月為全年新劇暫時評分第一。

影評人評價：“這是怎樣一匹黑馬——新人作家小說首次被影視化，從劇、拍攝、音樂到人形象帶給人百分之百的視覺驗，岳梧導演眼毒辣，如果後期沒有，今年科幻類目應該是當之無愧的大滿貫吧。”

品好劇自然不了譯制片博主與影評博主推薦，但衆人忽然發現，演員口型不對，英文都是後期配音，漸漸才發覺班底全部來自中國大陸，甚至有好奇者挖掘出Gose平臺前期暗的宣傳。

于是一個疑問提在網絡：“這該不會是國審核沒過，才送出去的吧？”

“其實，我們本來有普通話版本可以看，而不是把配音英語翻譯中文吧？”

這條猜想在豆瓣無法建立條目後迅速炸，這才有活躍在微博八卦一線的圈人晦回應：因為偏好原因，審核確實沒過。

“不多說，就看這個配置吧：導演，岳梧，國際級一線華人導演；主角，任祈，口碑新人演員；音樂，築夢娛樂Gift，當家團FinMe演唱；出品，眼準得讓人恨不得供起來的雲啓創投……業口碑兩極分化，都覺得要麽撲個大的，要麽當劇王贏麻。

“原本Gose注在明年暑期檔播出，但高層鬥，看今年暑期檔S+都播出效果不好，于是給那部仙俠開放超前點映，就是在給這部劇騰暑期檔末尾的檔期呢。

“結果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
不滿的輿論漸漸發酵，等不到每周兩集的觀衆，把熱直接投注在購買《造攻略》小說。庫存銷，急加印三次仍然供不應求，簽名版被炒到一本上千的天價，衆人怒罵百花文藝出版社之際，一條新聞再次引觀衆：“《造攻略》榮獲2024年度科幻雨果獎。”

更有出版界人士指出：“也選送星雲獎了，不出意外一定會拿獎的，明年四月見吧。”

榮譽引起、讀者、觀衆群更大的不滿，每當國外按周播出兩集，造攻略詞條就會屢屢出現在熱搜榜末尾，點進去看都是牢。

“全中國人班底，拍的是中文，憑什麽我們還要看英語二手翻譯啊！都拿文學獎了！”

更有大膽者艾特當地廣電總局：“出來說話！不然舉報你們位素餐了！”

“你們不看劇嗎？”

輿論的水形暗湧，將看不見的手裹挾其中。

先是業八卦放風二審通過，然後是Gose將《造攻略》主題曲《忘我》放在音樂平臺首頁和開屏，在任祈放出自己在海外平臺看劇的合影後——

《造攻略》空降Gose平臺，集數與國外同步一次放出，并開啓付費制超前點映模式，供耐心不夠的觀衆一次看到爽。

豆瓣詞條建立，迅速開分，開分9.3高居本年度國産劇第一，觀衆們在小組熱聊起劇和小說容，數據黨嚴謹分析影片播出為Gose帶來多收，就也有觀衆後知後覺評價。

“壞了，上當了，前期先出外語版把人胃口高高吊起，然後等過審一次撈個爽。Gose就是為了把觀衆圍起來宰吧，資本家良心大大的壞了。”

“那你別買啊！”

“算了，下不為例！”

影片火不僅為雲啓創投帶來收，未全播完的電視劇也收到海外版權改編邀請，小說得到亞洲、北、歐洲出版邀約。

破釜沉舟終有結果，主創團隊被屢屢邀請到海外接采訪。

盛啓楓作為制片和主角任祈、編劇許挽星一齊出國，好端端變異地，不等盛啓楓事無巨細地跟寧芙報備，許挽星先在小群裏把所有向現場直播。

在岳梧家。

“吶，金球獎獎杯。星星和小祈都要加油，我們也會有的。”

在好萊塢。

“吶，後面那個必打卡廣告牌。”

在紐約。

“街頭味好怪啊，真的沒人管嗎。”

甚至是遠在倫敦的BBC。

國夜幕早已拉到後半，寧芙看完許挽星跟貝克街221B的合影，轉頭提醒盛啓楓：“你看著點，別走丟了，還有別吃東西把肚子吃壞了。”

盛啓楓回以語音：“得令！不過現在是座上賓，出版社和影視公司都迫不及待想跟單獨聊天，可沒誰敢輕慢對待的。”

寧芙想想那般場景，回一句：“好的，值得。”

盛啓楓笑一聲：“不過來嗎？”

寧芙看著後臺數據嘆口氣：“雖然很想，但得樂單，總得有人負責吧？”

隨著任祈個人微博暴漲一百萬，代言的得樂基礎款已經供不應求：率先在海外引起熱議的劇集，間接帶海外訂單；為劇集特別設計的主演服裝，放在櫥窗做展示用，後臺也被想要收藏或者玩cosplay的消費者專門開鏈接；就連先行試水的運線，掛在前臺的幾百件庫存也銷售一空。

急訂購原料，工廠加班加點生産，設計部喜笑開地做起戲服，就連也不得不偶爾兼任銷售客服，解答顧客疑問，甚至是幫忙發貨。

銷售數據極其漂亮，日收變去年同期四倍，預計月收就可以突破八百萬的水平。

只是不知道電視劇熱能延續多久。

如果服裝質量能在新買家之間形口碑，形良好的回購，那麽上市目標也指日可待了吧？

但一切還沒有結束。

隨著網絡播出獲得巨大好評，電視劇功得到上星審批，即將登陸央視，面對更廣大的觀衆群檢閱。

8月底，配合岳梧海外宣傳結束，在年末頒獎禮前，一切暫時塵埃落定，一行人回到國，聚在雲啓創投會議室，開始計算收益況。

這是作為投資者或者分約定的人的會議，隔著玻璃門，陸雲、盛啓楓、任祈、許挽星和常青齊坐一堂。

寧芙一進門，就得到許挽星大大的擁抱。

“不管怎麽說，都得謝謝你。沒有你，這一切不會開始。”

寧芙笑著拍拍好友脊背：“不管怎麽說，這一切都得靠你先寫出來。小說是好小說，就算不是啓楓，也會有別人投資的。”

許挽星笑得眉眼彎彎，低聲音道：“這段期間我幫你盯著了，還算老實。他在迪拜買了鑽戒，但我沒看到是多大的，所以沒法批評。但要是小了我可不答應。”

寧芙樂出聲臉頰：“吃胖了吧。”

“冰激淩全責！外國人為什麽放那麽多糖啊！可惡，我看是饞我保險金了。”

室頓時都笑起來。

寧芙在許挽星邊就坐，再旁邊是任祈，陸雲坐在首席，對PPT拳掌，常青和盛啓楓坐在他右手邊，遠遠地微笑示意。

“人到齊那我們就開始了啊——分錢大會！”

隨著PPT切出，陸雲和尚念經似的迅速過完投資本和融資艱難，隨著眼前一亮，終于切到收分析圖。

“雖然我們收很多，但分錢的人也很啊！得益于那些人跑得快，現在我宣布，我們項目總收為——8億。

“不要嫌，這只是這個月的收，隨著Gose點擊播放次數行權，後續每個月我們都還會收到不低于百萬級的分紅。

“任小姐、許作家、岳導的勞務分每人至百萬級，因為我們代理影視版權的緣故，許作家額外能夠收獲到百萬級改編授權費，換人民幣就是千萬級收。至于純投資的部分，減去項目總融資，我、啓楓、弟妹、常總各自能拿千萬級以上的收。

“再的，看群裏蓋公章的通知吧，走之前轉賬信息都記得檢查一下，別耽誤打款啊——散會！”

慶功宴海外早就辦好幾場，作為投資會議，還是純分錢的那種，會散得非常舉重若輕。陸雲拉著常青結算投資收，任祈和許挽星hi five，群裏說一句老地方吃晚餐慶功就高高興興走了。

會議室只剩下兩人。

寧芙站起，盛啓楓張開懷抱，四目相對之際靠在一起，直到彼此軀相，發出不約而同的嘆息。

寧芙：“辛苦啦。”

盛啓楓一笑：“我好想你。”

“每天打視頻電話還想啊？”

“不是起碼得做到10天8次嗎，這回出門27天，欠下的債該怎麽補，還請夫人明示。”

寧芙笑著錘他：“現在，立刻，回家檢查！”

都說小別勝新婚。

寧芙鴿了姐妹聚會，盛啓楓鴿了所有信息。

做飯開始就手腳的勾引，填飽肚子就開始吃人。從白天到淩晨，想要把彼此進骨一般不死不休，唯一讓他們停的是作案工消耗殆盡。

不得以停，盛啓楓重新下樓弄食端回二樓，就看到寧芙數著地上的一次品，擡眼瞧他都有些生氣。

“為什麽比起我們做過的次數，數量對不上，一個，你跟誰用了？”

人從裏到外被吃得明明白白，盛啓楓一時失語，辯解的語氣都有些破防：“姐姐，你總得讓我試試怎麽用吧？”

想著那番場景，寧芙大笑躺在床上，接過三明治往裏塞，含糊不清地說：“其實呢你也不用張，萬一像我們這麽胡鬧，直接有了……”

話音剛落，就看到盛啓楓立馬下床，帶著用過的工，一個個灌水做閉檢查。

寧芙看得笑絕：“有必要嗎？”

盛啓楓冷呵一聲：“你一直都打著去父留子的主意，別以為我不知道。”

確認沒一個破裂，才放心扔進垃圾桶。把趕下床，床上用品換新，舊的立刻塞到洗機倒致死量消毒殺菌劑，還仔仔細細拿消毒巾把所有眼可見的品過一遍。

勤的樣子像在說，“死了這條心，懂？”

寧芙把這件事當笑話講給朋友們，自然也就得到許挽星的提醒。

“那要是穩定下來，領證前你記得做好婚前財産協定？你肯定是虧的那個，無非是虧多虧了。”

朋友的提醒記在心裏，寧芙咨詢起沈闊：“你擬訂過婚前協議嗎？”

沈闊答得幹脆：“我專攻商法經濟法，不做那個。不過啓楓就同一件事問過我，如果你信得過，完全可以用他那個。”

哦？

寧芙意外，也不意外。

盛啓楓辦事很慎重，一直記掛著二人財富不對等，才想在《造攻略》上賭一把。到手的投資分紅都翻番，他比只多不。

那就等唄。

除了盛啓楓應酬變多，寧芙日子一如既往地過。

在得樂發完戲服貨，手機收到一條提醒，來自別墅業，邀請找合適時間加業主委員會，并特別提醒那是A10俱樂部，業主有高爾夫游艇私人飛機等特殊折扣福利。

業主委員會？

咀嚼著字眼，寧芙忙碌一天回到家中，盛啓楓早已把晚飯做好。一進門，就覺到他有話要說，先洗手吃過飯，而後連盤子都沒收拾，就牽著到客廳。

陳設一如既往溫馨，唯獨茶幾上擺著一份文件。經盛啓楓示意，寧芙把它拿起來看。

婚前財産協定。

略去繁文縟節不提，核心思想是，以結婚為前提，盛啓楓單獨出資購別墅房産，加寧芙名。于此對等的是，寧芙需要授予盛啓楓得樂獨立監事權，月薪是發工資當日對盛啓楓說一句“我你”。

婚姻存續期間，盛啓楓提供所有生活開銷，寧芙公司由二人共同後代繼承，育兒金雙方每年固定共同存單獨開立，無論哪方都不得使用。

如盛啓楓方出軌，獨棟房産無條件除名，以得樂監事工資為價值，對孩子按年或月提供養費。如寧芙方出軌，獨棟房産無條件除名，一次付清盛啓楓方監事工資，并將名下財産轉移給孩子繼承。

房，車，生活費，公司所有權……

每一句都提錢，但也絕對公平。

因為計量標準是。

如果婚姻順利，這是絕對利利孩子的條款，人生後半程彼此相扶，不會有遇到危機誰將誰一把拋下的戲碼。

如果誰先背叛，代價也絕對足以碎過往的一切，人生走到中年，幾乎不可能再將一切從頭再來。

寧芙笑著向盛啓楓，卻見男人撓撓頭發。

“人給你睡了，父母也見過了，事業也一起做過了。房子我跟買家談好，已經全款拿下，各方面都差不多，那我們是時候走進下一個階段了。

“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公平的方案，如果你有修改意見可以提，包括生活費金額，孩子養費金額，都可以改。

“不管以後如何，這是我邀請你進婚姻的誠意，不知道你怎麽想呢？”

寧芙對他舉起左手，盛啓楓下意識牽住，只聽一句笑罵。

“拿婚前協議求婚，沒有親朋好友圍觀也就算了，鑽戒怎麽還能呢？”

盛啓楓立刻掏出鑽戒盒，磨磨蹭蹭開口：“我聽說孩都喜歡HW，出差的時候順路把所有鑽戒店問遍，終于在迪拜訂到的。希你喜歡。”

絨盒應聲而開，銀圓環托著標準單鑽，比起它家招牌水滴皇冠鑽戒，絢爛而樸實無華。

盛啓楓局促由此得到解釋。

“是有點小，但是買了房現金剩不多了。明年結婚紀念日，給你補個更大的，好嗎。”

寧芙手指離他的握，盛啓楓不由得低下視線，卻見漂亮纖細的手指舉在他眼前。

“戴啊，等什麽。別告訴我沒量就去買了，不合適哪裏退哦。”

“量過的。”

盛啓楓笑起來，輕輕把的手舉起，摘下鑽戒戴在的手上。

戒指穩穩環在中指，明亮輝勝過日。

寧芙把男戒也戴在他手上，雙手疊之際，拍下照片，發在朋友圈和互聯網：

“我要結婚了。”

社在看不見的地方炸，著心滿意足的笑，盛啓楓輕聲問：“既然寧總沒有異議，那我可以提前預支我的工資嗎？”

寧芙立刻變臉：“沒領證就提上要求了！”

“求你了。”

寧芙堅決不松口，卻換來後亦步亦趨的小尾。

“好不好嘛。”

被纏得無法，寧芙只得對男人勾勾手指，在湊近的英俊臉龐裏，冷峻地開口。

“聽好了，我只說一次——

“我你。”

霎時間在盛啓楓臉上綻放的笑容，輝遠勝過手指尖的鑽戒。

“我也你。

“我們結婚吧。”

＊＊＊

結婚比起對的承諾，更是事關人財産的大工程。

婚前財産協議正式簽訂公正，房産證加名，得樂工商加名，夾雜在無限繁雜的日常裏，婚禮只剩下力消耗。

上半年《造攻略》項目大功，盛啓楓忙于下半年投資計劃，寧芙忙著給任祈帶來的熱收尾，二人一致同意丟給婚慶公司，方案極快選定在厘島：恰好一對新人告吹，一份完的婚慶方案打八折出售。

于是寧芙收下。

8月公開的結婚，典禮在9月舉行。

結婚證在許挽星找高人幫忙，算八字看黃歷後挑細選地領，專門為通知親朋好友而來的典禮就舉行得很隨意。

寧芙請來母親何晴、黎安，好友許挽星、任祈、蘇茜任伴娘，還有得樂所有部下，就連鄧思超也來了，赫然為公司團建。

盛啓楓請陸雲、岳梧、沈闊做伴郎，賓客則富多彩，父親盛立德母親啓珍同事和好學生，自己的高中大學研究生同學，乃至進投資界認識的投資人和些許明星。

賓客席隔著舞臺相，都覺得對方是永遠到不了的彼方。

寧芙穿著黎安親自打造，也是Li An高定唯一一件婚紗；盛啓楓的西裝，則來自寧芙親手制造。

最後一項待辦如此收尾，盛啓楓對著鏡子很滿意：“這可是只屬于我的，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啊。”

跟朋友圈得瑟半天，又跟寧芙撒：“如果以後我也有得樂穿就好了。”

寧芙哼一聲，把碎布扔進垃圾桶。

但櫥還是越來越多原本沒有標簽，被到公司巡視的某人，拿庫存，一針一線歪歪扭扭上得樂名字的男裝。

婚禮在晴天舉行。

許挽星自告勇的開場白後，新人在玫瑰花包圍的步道兩端閃亮登場。

原本該父親挽著兒的環節，寧芙自己站在路盡頭，手中捧花鮮豔滴，著原盛啓楓，不足數十米的路線，卻好像半生漂泊，從此有港灣安歇。

母親眼中噙淚，黎安溫地笑，朋友和屬下們為的幸福歡呼見證著。

盛啓楓站在路的盡頭，邊是啓珍和盛立德，迫不及待要迎接為正式的家人。

所見皆所。

心驀地恍惚。

就算以後再多不測風雲，有這樣一天的幸福，足以平人生所有褶皺。

會永遠記得。

便是在婚禮悠揚的進行曲中，扯開捧花的帶，將花枝灑在空中。

男人讀懂想做什麽一般，也邁步悠然向走來。

在路的中心，花朵與意降落的地方，他們在歡呼聲中彼此擁吻，也在親朋好友見證中彼此承諾。

“不論從前發生過什麽，從今往後的路，我們一起走。”

婚禮完落幕。

事後寧芙查禮金數賓客，突然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名字，姜蘊知。

問過盛啓楓，不認識，但姜字太過引人遐想，于是發在四人群聊裏問。

任祈回答：“他就是那誰他哥。”

甚至不願意打出他的名字。

寧芙好奇問：“他來幹什麽？”

任祈：“我沒說嗎？阻止《造攻略》審核為那誰的把柄，兄弟倆為接班還在鬥法，目前姜蘊知占上風。如果順利的話，那誰又要被趕出國了。祝姜蘊知順利吧，我看到那誰就開始煩了。”

寧芙默然。

同樣是出國，有人是鍍金，有人是流放。

但一切都與無關了。

***

當代網紅宣三件套：結婚證、雙方艾特、一句文案，在寧芙這裏以vlog一次代替。

零碎分生活、四旅行合影的鏡頭裏，最終彙寧芙坐在辦公室，對著鏡頭的獨白。

“就這樣，我結婚了，因為。雖然我仍然不知道是什麽。

“從前我以為是為彼此妥協忍讓，但直到我遇見啓楓，才漸漸悟出另一件事：正確的人會在你選擇的前途裏等你。

“如果不知道如何去別人，那先好好自己。

“不要對自己妥協讓步，把那些當作是對真的考驗。只要一心一意做好自己，就會有人來你。這是我唯一能給大家傳授的經驗。

“當然啦，更重要的是——

“得樂線下首店，將于11月在上海南京東路開啓，300平兩層商鋪，一樓咖啡蛋糕與Gustativo Matto餐廳合作，餐品可以用得樂積分兌換，歡迎新老前來打卡選購！

“得樂有今天，離不開大家的購買和支持。得樂將從這裏啓程，以國際化為目標，在裝行業繼續深耕。希我能夠永遠為大家産出放心好用的裝，在此祝福以及我的顧客們：

“無論何時何地，永遠要在人生得到樂趣，永遠為自己加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