歸晴：“好的啊。”

說，“忘了跟你說，最近也在北城看我呢。”

歸巖：“好就好。”

歸晴：“嗯哼，事業紅火，甜，特別好。”

歸巖：“丈夫跟不錯吧？”

歸晴：“嗯，好的。”

歸巖跟言芝慈當初雖然經常吵架，但婚姻期間兩人都沒有原則錯誤，分開就純粹是因為不合適，雖然言芝慈離婚之后就跟他聯系了，但兩人并沒有互相記恨對方，不合適歸不合適，歸巖還是希言芝慈生活過得順利的。

最初聽說言芝慈找了個比小十二歲的，歸巖多是有些擔心的，怕對方是圖新鮮，或者覬覦的家產，每次跟歸晴見面，都得問上兩句。

如今言芝慈跟對方結婚也好些年了，看歸晴這麼說，兩人的況應該穩定了。

父兩人聊了一會兒，上菜了。

吃飯的時候，歸巖又關心了起了歸晴的狀況：“二二，你現在男朋友了沒有？”

歸晴：“沒呢。”

歸巖：“不想談嗎？”

歸晴似真似假地說，“我喜歡的人看不上我。”

歸巖：“怎麼可能。”

他說了和言芝慈一樣的話：“你這麼優秀，看不上你的人應該是眼有問題。”

歸晴：“話也不能這麼說，我優秀不代表所有人都得喜歡我，當然，我也不會因為他不喜歡我，就懷疑自己不夠優秀。”

歸巖狐疑地看著，剛剛還以為是開玩笑，但一這麼說……

“對方拒絕你了？”歸巖問。

歸晴點點頭：“算是吧。”

歸巖：“你是因為這個單？”

歸晴：“那倒也沒有，就是工作忙，還沒力開始下一段。”

歸巖：“對了，怎麼外派到北城了？你在這邊住得慣嗎？”

歸晴從小是在港城出生長大的，到國之后也一直生活在氣候比較潤的城市，而北城氣候干燥是出了名的。

歸晴小學的時候跟著他到過一趟北城，來了一禮拜，流了三天鼻。

那會兒還發誓說，再也不來這里了。

歸晴也知道，歸巖大概率是想到了這事兒，才這麼問他的。

“還行，住久了也就習慣了。”歸晴喝了一口茶，“剛來的時候流了一個月鼻。”

歸巖聽見后立刻皺眉：“這個項目一定要你過來嗎？工作是不是太辛苦了？”

歸晴：“沒有，我自己要來的。”

歸巖：“嗯？我記得你不是很喜歡北城——”

歸晴笑而不語。

父兩人雖然常年不見面，但坐在一起吃飯并不會冷場，歸晴最擅長的就是跟人聊天，話永遠不會落地上。

歸巖談到了應殊去LA的事，歸晴也象征地給了幾句建議。

父兩人正聊這個話題的時候，歸晴一抬眼，看到了從邊路過的蔣譽序。

瞧見他的一瞬間，歸晴的臉僵了幾秒，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狗，大周末的都能偶遇。

一周沒見了，蔣譽序還是老樣子，周末也是西裝革履的。

歸晴很快調整過來狀態，在他四周看了看，沒發現其他人的影。

還以為他又是出來跟小學妹約飯的呢。

歸晴是沒打算跟蔣譽序說話的，但蔣譽序卻這麼停在了桌邊。

歸晴蹙眉，他干什麼？

正納悶的時候，對面的歸巖笑著跟蔣譽序說起了話：“譽序？真巧，你來這里跟朋友吃飯嗎？”

歸晴：“……？？”他們認識？

不是，他倆怎麼認識的？

歸晴難得地腦子混。

“一個人，沒想到您也在。”蔣譽序朝歸巖解釋了一句，隨后看向歸晴：“實驗室還順利麼？”

歸晴沒想到蔣譽序還得主問一句，懵住了，沒想起來回答。

倒是歸巖，聽見蔣譽序的話之后，出了驚訝的表，視線先后從兩人上看過，“二二，你和譽序認識？”

二二？

蔣譽序余瞥向歸晴，這是的名字？

歸晴聽見歸巖在蔣譽序面前這麼，腦瓜子嗡嗡的，這個名實在太恥了，自己聽了都尷尬，現在被蔣譽序聽見了。

死了算了。

“認識，我律所是們公司在北城的法務代理。”蔣譽序開口解釋了這其中的關系。

歸巖笑著說：“原來還有這個緣分，你一個人來的吧？坐下來一起吃吧。”

蔣譽序走到歸晴邊的空位，很自然地拽出椅子坐下來，跟歸巖說了一句“謝謝”。

這行為很不像他。

歸晴斜睨了他一眼，微微瞇起了眼睛，這是打算開竅了？

倒是要看看他接下來會做些什麼。

歸巖招呼服務生給蔣譽序上了一套餐，又問他有沒有要加的菜，蔣譽序沒有加。

坐下來一會兒，歸巖還是在慨有緣分，“沒想到你們竟然認識，還是工作伙伴，真是太巧了。”

蔣譽序：“我也沒想到您是父親。”

歸巖：“是我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了，當年離婚就跟了母親，后來出國讀書，我也沒時間照顧。”

“一個人在北城，終歸是人生地不，譽序，你要是方便，就多關照關照。”

蔣譽序點點頭，“您放心，會關照的。”

歸巖：“那我就先謝謝你了。”

蔣譽序：“您客氣了。”

歸晴沒參與他倆的對話，低頭往里送著蝦餃咬了一口。

歸巖看歸晴半天不說話，便好奇地問：“二二，怎麼不說話，你跟譽序不是合作同事嗎？”

那應該的吧。

“平時都是聊工作，私下不太。”歸晴隨口跟歸巖解釋了一句，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蔣譽序。

蔣譽序雖然就坐在邊，但被無視了個徹底。

蔣譽序：“……”

歸巖約覺到歸晴對蔣譽序不是很熱，甚至有些故意不搭理的意思，難不是兩個人平時工作里有些矛盾？

想到這個可能，歸巖便笑著打了句圓場，“從小對待工作和學習就比較嚴肅。”

蔣譽序：“嗯，這是個好習慣。”

后來就一直是歸巖在跟蔣譽序聊了，歸晴偶爾參與一兩句，都是回應歸巖的話，沒接過蔣譽序的茬兒。

蔣譽序堵心得很，找了個借口去了洗手間。

他走后，歸巖低聲音問歸晴：“二二，你對譽序是不是有什麼意見？”

歸晴：“沒有啊。”

歸巖：“剛才都不見你跟他說話。”

歸晴：“又不。”

歸巖：“一起工作，私下關系好一些也能效率更高。”

歸巖對蔣譽序是欣賞的，他想起來昨天喬婉說蔣譽序還單，腦子里忽然冒出了個想法。

歸巖咳了一聲，“你跟譽序年齡差不多吧，聽他父母說，他也單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