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朦朧回了頭，好看的眉眼彎了一個漂亮的弧度，“幹嘛？”

支支吾吾，不知道這個問題該不該問出口。

付曉武卻直接勾一笑道：“要覺得被我親吃虧了，了不起給你親回來不就完了。”說著，便湊了自己的臉過來。

顧瑤被他一氣，“切”了一聲轉就走。

他大笑著跟上來，從後攬了的腰就被轉打得個飛狗跳。

“老實說，剛剛你想跟我說什麼來著？說你有點喜歡我了，還是覺得我那一下沒親你上，你有點沮喪了？”

簡直被他氣得就快炸，說：“是啊是啊！有模有樣說出來的話都未必是真心實意的，就你這吊兒郎當的模樣，說出來的話能是真的才怪了。”

“絕對是真的，顧瑤你記著，哪怕我騙了天下所有的人，我也絕對不會騙你，你知道嗎？”

“敢你騙過不人了？”顧瑤一邊往樓下的自習室走，一邊斜了眼睛看他。

“目前還沒有。”付曉武一本正經地又湊了腦袋到邊，“就像我說我會娶你做我老婆一樣，不管你嫁不嫁，我都會娶，知道嗎？”

懶得和他廢話，一掌推開他的臉就笑著往前跑開，“不和神經病說話。”

“顧同學，顧同學你的計算機該補課了，老師我蠢蠢，快投奔我的懷抱吧！”

笑他也跟著笑，兩個人從樓上的電子閱覽室一路狂奔，笑鬧著回到了自習室。

******

學校裡一呆，就呆了一個多禮拜。

期間到是有接到葉清雅的電話，問在學校裡呆得習不習慣，有沒有什麼需要和想要的東西沒有，都可以買了，給送到宿舍裡去。

顧瑤的印象裡，大概從出生的時候便認識葉清雅這個姐姐了，只是相知的那些歲月裡，兩個人並沒有玩到一塊，到是從自己八歲，寧婉怡帶著顧子昱嫁進門那年開始，和的關系才稍微熱絡了起來。

顧瑤聽著葉清雅在那邊的聲音，說不出自己心裡什麼，對有抱歉，也有點怎麼藏也藏不住的嫉妒。但再嫉妒都好，葉清雅到底有了顧子昱的寶寶，只要把這個寶寶生下來，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一家人了。

而自己再他都好，注定了一輩子不會擁有，也注定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給最他的生個寶寶。

“那就好。你知道嗎？昨天晚上你哥哥睡覺的時候還不小心了你的名字，我還怕你是不是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，所以他剛剛才走，我就給你打了這通電話。”

張了張，心間有微疼。葉清雅和顧子昱畢竟是定過婚也正式注冊過的夫妻，就等年後將孩子生下來，兩家便要為他們辦一場世紀婚禮。

不是不知道為了方便照顧懷六甲的葉清雅，顧子昱偶有在葉家的大宅子裡過夜的事。

可也是剛剛才起床而已，獨自蜷在宿舍的小床上，聽著另一個人述說著昨晚的事。雪夜後的第一個早晨，就是一個人突然打電話來告訴你，昨晚和你最的那個男人睡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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